田恬依旧睡西炕。
陈长根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他实在太想田恬,上炕后看着田恬的眼神,火辣辣的。
田恬被他那眼神瞧着,饶是两人已经有过不少次,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陈长根瞧着她那羞答答娇美模样,心里火起的厉害,恨不能立刻把人吞吃腹中。
只是今晚的灯,迟迟没有熄,电灯绳子一直是张大有管的,一直没有熄,就等于张大有还没有睡。
陈长根饶是想做什么,也不能做。
他和彩琴终归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算是特别想,也必须顾及张大有的感受。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灯还没有熄
陈长根从支棱到瘫软,再到没了心思。
田恬原本兴致勃勃,被这灯一直晃着,她都瞌睡了,这灯还没有熄的意思。
又过了一小时,田恬实在忍不住了:“大有。”
没人应。
田恬又忍不住喊了一声。
“大有。”
还是没人应。
田恬无语,又重复喊一声。
“大有。”
这下东炕终于有了动静。
“啊?彩琴你喊我?”睡眼惺忪的声音从帘子对面传过来。
“你今晚怎么不拉灯?”田恬直接道:“晃的人都没办法睡觉了。”
张大有恍然大悟:“啊,抱歉彩琴,我今天太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忘记拉灯这回事儿,我马上拉灯。”下一刻,灯熄了。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外面幽幽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能模模糊糊看清屋子里大概轮廓。
田恬困的不行,特别想睡觉。
陈长根火急火燎等了两个多小时,如今也没了之前的兴致,而且就算想,但彩琴已经犯困,他总不能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拉着她来一场。
他做不出来那种事情。
张大有一直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动静,见旁边没有动静后,他才闭眼睡觉。
他知道长根哥回来一趟不容易,他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栓子的话言犹在耳,他们就躺在他身边干那事儿,一想到自己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承欢,他心里就过不去。
之前残疾,为了生活窝囊,他就不说了,可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正常人,他真的忍不住。
翌日,日子正常过,张大有去生产队挣工分,陈长根去山上砍柴,田恬在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陈长根上午在山上砍柴,下午在院子里劈柴。
田恬坐在屋檐下:“长根哥,这次你准备在家里待多久?”
陈长根偏头看了她一眼,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劈柴:“等工友消息,这次可能要歇息个十天半月。”
田恬笑:“那还挺好的。”他在家待这么久,他们就有更多相处的日子。
陈长根见她笑,他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劈柴劈的干劲十足。
晚上陈长根和田恬包了鲜肉饺子,张大有下工回来,他赶紧煮上。
张大有瞧着陈长根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很不得劲,更有一种愧疚感。
长根哥为了他,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没有长根哥,就没有他现在的今天,他不应该自私。
如今日子越来越好过,他们更应该团结,拧成一股绳才对。
昨晚的事情,是他做的不对。
三人吃了个开开心心的饭。
晚上洗澡睡觉,张大有这次早早拉了灯。
陈长根想田恬已经想疯了,昨晚回来没有碰到她,今晚上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按着亲。
田恬感受着陈长根给的疾风骤雨,她许久没有经历情/事,就像是根枯柴,被他彻底点燃。
她无比渴望着他。
她积极回应着。
两人热情中透着克制,透着隐忍,顾及张大有的心思,表现的很小声,但是张大有还是听见了。
张大有心里妒忌,不甘,愤恨,栓子说的那些话,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没办法淡定。
田恬和陈长根刚准备进入最后一步,就在这时,电灯啪一下开了。
田恬粉面桃花,媚眼含春的模样映入陈长根眼中,他比之前更加失控。
但灯已经亮了,这时候不适合继续,陈长根只好强忍着难受,放开田恬。
田恬也没比陈长根好受多少,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要人命。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听张大有那边在干什么。
他在这个时候开灯,肯定是有事情要做。
片刻,东炕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然后穿鞋下炕,开门去外面方便。
田恬和陈长根对视了一眼,耐心等着张大有回来关灯睡觉。
没一会儿,张大有方便完回来,喝了一口水,爬上炕关灯睡觉。
夜晚长胆子,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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