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刺,连带着和高衡亲热都少了许多。
高衡待她确实很好,但他手段毒/辣也被她看在眼里。
她越发觉得,高衡不适合成为一国之君。
这段日子因为任务的事情,田恬都快愁坏了。
她该怎样才能让高衡主动放弃?
其实只要高衡愿意归隐,他们就能以假死脱身,以高衡的手段和势力,他们假死并不难。
且高衡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只要他们归隐,几乎没人能找的到他们。
问题就出在高衡身上,他对权利欲/望太大,根本不会放弃。
这日,高衡一脸沉重回高宫。
田恬见他用膳时还拉着一张脸,忍不住担忧:“子瑞,你今日是怎么了?”
高衡神情低落:“早上行宫那边传来急报,陛下得了疾病,整个人昏昏沉沉,恐过不了多少时日”
田恬闻言,意料之中,上辈子皇帝就是在行宫得病身亡。
也是因为皇帝驾崩,高衡和宁王之间的争斗,正式拉到台面,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明争暗斗十几年,最终高衡败北,饮恨而终。
皇帝不成,按理说高衡应该高兴才对,他如今这般悲痛难过,装的可真像。
两人用完晚膳,高衡拉着田恬进了千岁殿。
下人们都以为九千岁是担忧陛下龙体,早早歇下。
只有田恬知道,高衡哪里是歇下了,他分明是拉着她徜徉欲/海,折腾个不停。
田恬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高衡的激动和兴奋。
高衡对上田恬如水的眸,她的眸子清亮干净,好似一眼能望穿他肮脏的内心。
高衡也不在藏着掖着,俯身在她耳边:“婵儿,你可高兴,过不久我就会让你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尊贵无双,受万人敬仰跪拜。”
田恬无奈:“子瑞,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当什么一国之母,只想我们俩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那个至尊之位,太过血腥,想要坐上去,必然会经历一番血流成河,我怕”
“别怕,一切有我。”高衡加快了速度,攻击力极强:“我要整个大楚都匍匐在我的脚下。婵儿,以后不许再说让人扫兴的话,那个至尊之位,我势在必得。”
田恬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劝他,已经被他折腾的不成人样。
“你轻些。”
“你总是口是心非。”高衡笑,速度依旧不减。
田恬被他欺负的哭出声来。
高衡见小美人真的受不住,这才力度稍减。
“明日我要去行宫看望陛下,你好好待在高宫,没事都别出千岁殿。”高衡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高宫,但把她带上,一路奔波辛苦,且他仇家太多,路上肯定少不了明枪暗箭。
“我知道了。”田恬带着哭腔。
这一晚,高衡激动兴奋难耐,折腾到三更时分,在田恬强烈要求下,这才歇息。
翌日,高衡启程出发去行宫,田恬没有相送。
她完全起不来,身子酸软,又累又困。
高衡一走就是五六日,田恬人在高宫,几乎都待在千岁殿中。
现在是非常时期,高衡又不在,若是她有个什么万一,没人能救她。
田恬惜命,不敢乱跑。
但她也烦透了这种日子,看似尊贵无双,锦衣玉食,但就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一点自由,成日还要担忧自己的性命,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命就没了。
秋菊也看出了田恬的烦躁,她想安慰,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女人就是如此,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们本身就没有自由。
只能顺从,只能依附。
这天半夜,田恬睡的正熟,秋菊焦急敲门,随即推门而入:“夫人,大事不好了。”
田恬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坐起身子:“怎么回事?”
秋菊快哭了:“九千岁他出事了。”
田恬整个人都不好了:“九千岁不是去行宫了?怎么好端端会出事?九千岁现在人呢?”田恬边问边穿衣服。
“九千岁回来的路上遭遇刺杀,如今重伤昏迷不醒,躺在隔壁偏殿,安公公已经着人去请御医来高宫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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