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是一张纸片。
上面画着一个圆,真彩笔画成的圆。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诺有些傻眼了。
所谓的安全离开游乐场的线索,就一个圆圈,就没有了?
一个圆圈算什么鬼?
摸摸后脑勺,这可把秦诺难住了,他虽然爱动脑筋,但单单一个圆圈,就是爱因斯坦老爷子来了,也只能干瞪眼啊。
“逃离的生存物线索不止一个,后面再得到两个,应该就能摸索出离开游乐场的办法了。”
秦诺这样想,把纸片收了起来,然后拿出那一窜钥匙。
“接下来该去哪一个恐怖主题呢?”
捏着2号的钥匙,秦诺思索着。
冥婚这个恐怖主题没什么难度,难度指数二星的生化实验室,估计也难不到哪去。
跳过这个,直接去这个三颗星指数的9号照相馆试试水吧。
他蛮好奇,一个照相馆能有什么恐怖的地方,鬼屋的老板会怎么给这个恐怖主题,针对游客设置难度?
想着,秦诺离开了这一条走廊。
在他离开后,通往冥婚恐怖主题的廊道上,有陆续出现几个玩家,按照指示牌的指引,消失在尽头。
片刻后,又出现一道曼妙的身影。
琉璃般的眸波闪烁几下,身影看在四周,喃喃出声:“应该在这里才对。”
沉吟一下,她还是先走向1号通道的冥婚恐怖主题廊道。
十分钟后。
秦诺几经周转,终于是来到了所谓的3号恐怖主题,9号照相馆场景门口。
门口的装饰,是类似于旧年代的照相馆,很有复古的那种味道。
秦诺上前两步,伸出手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旧轻轻推开了房门。
里面的空气有些闷,并且很昏暗,在鼻子前扇了扇,秦诺刚迈步走进来,照相馆内的灯光忽然就打开了。
老实的电灯泡,散发黄压压的灯光,照相馆内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泛黄,看起来都有些年代。
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相框,基本都是以全家福为主,还有不少情侣的合照,但唯一怪异的是,照片不知道为什么都很模糊。
一些模糊的,甚至看不清拍照的人的五官。
除此之外,馆内还有很多提供拍照时用的摆件,各式各样的布偶,风格诡谲的座椅等等。
秦诺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他转悠一圈,发现这个照相馆内,是没有工作人员的。
怯弱结果清晰照片
“没有人的照相馆,那我该做什么?”
“我进来设定的身份是什么,是相馆的老板,还是顾客?”
环顾于四周,秦诺喃喃自语着,手指擦拭在那些照相的摆件上,都是上了年份的东西,还有很多破损的痕迹。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四周墙壁上,各式各样的相片框,里面的每一张照片,人脸都是模糊的。
陈旧泛黄下,那些模糊的人脸,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惊悚感。
秦诺沉吟之际,游戏的提示弹出来了,指引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本记事本。
记事本很粗糙,纸页就像是泡过水一样,散发一种霉臭味。
秦诺翻动开来,上面的字体墨水都泡开了,勉强还能进行阅读。
里面是一个女生的自述,是关于自己和照相馆的讲述,从开始自己和小男友开始,每逢过节都会来这里拍一张照,作以纪念。
“我叫张虹,我和我的男友从学校时便开始交往,直至后来我们在同一家报社工作,从相恋到结婚,我们在照相馆内留下的一张张照片,都可以作为见证,这仿佛也成了我们两人心照不宣的习惯。”
“但结婚之后,他开始慢慢地变了,变得易怒,变得疏离,变得冷淡,甚至是陌生。”
“当然,那个时候我就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我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我心肠很软,也可以说是怯弱,为了婚姻,选择把这份包容无限放大。”
“我选择视而不见,把自己变得像以前那样,也希望他和这个家变得以前那样,但是他却把我的这份怯弱,变为了肆无忌惮。”
“他开始在我不在家的时间,把那个女人带到家里,在我回来后,就矢口否认,只是同事来家里拿资料,他我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剩下一层薄膜没有彻底戳穿。”
“他抓住了我的怯弱,就好似虎口咬住了我的致命处,逃脱不掉,愈发变本加厉,我从一开始的配偶,到后来变成了一文不值,卑贱的仆人。”
“后来,我们还是撕破了脸,他跟那个女人搬到了外面去住,但没有跟我离婚。”
“我变得魂不守舍,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我的懦弱,就该遭到这样的结果吗?任劳任怨,全心全意服饰丈夫的女人,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幸福,反而放荡不检的女人,可以肆意剥夺别人配偶,这是怎样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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