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
孔宇举着摄像机，一边翻找着各个角落，一边与直播间里的网友互动着。
“可能尸体都被处理过，被埋葬在哪里，又或者后面被警方人员搬运走了，毕竟精神病院出事后，警方封锁了这里不是么？”
秦诺也在翻找着，他基本不关心直播间的情况，全在自己心思上，随口回答着孔宇的话疑问
孔宇哑然：“六子，你这……我让你搞直播效果，不是让你扮演侦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来调查的。”
“抱歉，毛病又犯了，我忘了现在自己是个无厘头的直播主。”秦诺回了一句。
这让孔宇更加无语，只能举着摄像机，走向那卫生间。
秦诺的手电筒，照射在墙壁上，大量的涂鸦出现在墙壁上。
没有任何逻辑，非正常思维的涂鸦，让人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秦诺没去在意，但在移开转头时，发现一处隐蔽角落里，有一个涂鸦吸引了他的注意。
墙角里，是几个涂鸦的黑色小人，他们聚在一起，像是在玩着什么游戏，挺欢乐，而在另一边，一个更小的涂鸦小人，则是孤零零蹲在那里，张望着。
一层牢笼，涂画在他头顶上，在牢笼上面，还有一张涂鸦的恶魔脸，带着阴邪的笑容，眼睛是红染料点缀而成，更显惊悚。
“什么意思，意思是画这个涂鸦的病人，受到了其他病人的排斥么？”
“那这个拿着牢笼的恶魔是谁，医师？意思是医师对他很不好，囚禁他？”
秦诺看着涂鸦，内心猜测着。
一个精神病患者，却能直接简单地表明这一层意思，真的是患者么？
秦诺这样问自己。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精神病患者，分很多种，比如精神分裂，在一个人格出现时，他是完全正常的，但当另一个人格出来后，就会做出超出常人得举动来。
甚至很多病人，都不知道自己有精神病，糊里胡涂，就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每一个精神病患者，都说自己没事。
秦诺不想在涂鸦上浪费时间，他现在只想找到任务目标。
站起身，秦诺在那些病床旁边的柜子，开始逐个抽屉检查。
一号床的抽屉内，散落着大量被剪碎的纸渣，秦诺用手抓起来，随手丢开，然后在抽屉最底部，找到一个笔记本。
它是唯一完好无损的，甚至没有一点刮痕！
显然，这是一号床病人最宝贵的东西。
将摄像机放在一边，秦诺翻动查阅起来。
“7月6号，今天是我来精神病院的第一天，他们限制了我的自由，关在一个房间里，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认定我有精神病，就连我的家人……”
“7月11号，待在这样一个房间，我真的要疯了，我每天请求见院长，都被驳回，他们咬死我有精神病，即便我任何一个表现都很正常……”
“7月21号，每天面对一个个说话不利索、幼稚失常的病人，我真的要崩溃了，我真想杀了那个每天朝我吐口水，晚上对我床撒尿的白痴……”
“7月29号，我看到了院长牵着一个小女孩，她全身衣服破烂，艳红的裙子上全是泥土，唯独手中的娃娃是干净的，她是医院新来的的病人。”
“我看着女孩，也就十岁左右，但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很独特，这不似一位精神病患者该有的。”
“自由活动那一天，我找到和小女孩接触，谈到她是怎么进来的，她微笑地和我说，不止是她，还有她的父母，关于她的故事，似乎不少……”
秦诺还想看后面，但发现笔记本后面都被浸泡，里面的字全部模糊了。
在最后一页角里，虽然浸泡，但还能看见几个字。
很模糊，依稀写着的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但看起来……还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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