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外人眼里,她的这种做法是错的,形如恶魔,但以一个母亲身份来说,那些人罪有应得,是他们把我的女儿变成这样的。”香猪摇摇头。
“只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报复当中,并且,一点点地泯灭了自己的本性。”
“弱小动物的死亡,代表最初的善良、最初的怜悯、乐观的心、甚至是家人的爱,她都在逐渐地摒弃。”
“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她会变成一个内心只充斥仇恨的恶魔!”
“波及无辜的亡灵和人,你会是第一个受害者。”香猪看着秦诺说道。
“我只是被迫待在这里的打工人,是不是有点无辜过头了?”
秦诺表情显得十分无语。
香猪说道:“你出现在这里,我觉得一定是有原因的。”
“为什么这么说?”秦诺问道。
“出现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生命体,都与小月有关,就连那个带着猪头套的人,它也是楚月内心一部分的化身。”
“它是什么?”秦诺倒是挺想知道这个的。
“你可以把它当作介于楚月善恶两面的分划线,它制衡着两边。”
“而如果,连它都死了的话,那就代表这里彻底沦陷,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香猪的话让秦诺有些恍然。
就是猪套男子扮演管理者的存在,难怪它一出现,所有动物都会安静,不敢造次。
不过照香猪的说法,很快猪套男子可能也有危险了。
“我基本杀光了那些凶残动物,算不算在消除她的恶念面?”秦诺虽然这么问,但也清楚,定然没有这么简单。
香猪说道:“可能起到一些拖延的效果,但阻止不了。”
“想要解决,找到楚月,杀死她体内那只不断壮大的心魔,这是根源上的清除。”
“这也是你离开这里的办法。”
秦诺面露古怪之色:“问题是,她只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而在梦里,我像一只蚂蚁,每次都被她动一下手指头就捏死了。”
“就更别说,杀死你口中的什么心魔了。”
可以的话,他倒想用嘴遁,看看是否能解决问题。
只可惜,每次在梦里,自己连多两句台词都没有。
楚月的情况非常不稳定,把他归为了一类人,她仇恨的对象,同样在她的忏悔名单里。
香猪站起来,跳下椅子,说道:“她的恶念不断在增强,很快,她就会出现在这节车厢里……”
“到时候,你和她,那个心魔,会有一次真正的碰面。”
时间逼近,白化迹象!
“碰面……”
“老实说,如果有别的办法的话,这种碰面我还是不想要的。”秦诺轻咳两声说道。
“避不开的。”
“那个心魔会找上你,它一定会清除你,它会为女儿,清除内心所有障碍,然后完美地支配。”香猪说道。
“我好难。”
秦诺起身,目光放在一边的铁笼,里面的一只小刺猬也死了,全身皮毛白化,后背的尖刺也不例外。
“又死了一只……”
秦诺面色沉重,现在清楚了这些动物存在的意义,看到它们的死亡,心情就沉重一分。
这是给他危险的信号。
也是告诉他,时间实在不多了。
秦诺打开铁笼,戴上橡胶手套,取出了了里面的刺猬。
香猪看着刺猬,又是流泪的,这些仿佛就是它的亲生兄弟姐妹。
秦诺微微叹息。
血眼鬼开口问道:“这头猪称呼那丫头女儿,难道是她的母亲?”
“所有的动物都是那丫头内心映射出来的存在,香猪也不会例外。”
“我觉得它应该代表是母女之间的爱,所以才会代入母亲这个角色去称呼,母女连心,血肉分离,这应该是最深层的善良面,所以它的自由度才会高,白化迹象延迟许多。”
秦诺心道着,最里面的铁笼传来很大的动静。
是最后还活着的两只肉食动物,两头黑色猎豹,昨晚留下的血淋淋伤口已经痊愈,身体还在不断变异。
身上流动的黑色粘液,极具生命力的蠕动,攀爬在皮毛上,钻入那七窍之中。
它们张开满是獠牙的嘴,一滩滩漆黑的涎水滴落在铁笼上,血红的双眼失去了自主意识,就像被铁线虫钻入的蝗虫。
秦诺看着它们,忽然伸手打开铁笼。
淡淡开口:“很馋是吧,来吧。”
两头黑豹没有丝毫犹豫,开笼的刹那,就朝着秦诺扑来。
秦诺后撤一步,一只手扣住黑豹脑袋,一脚狠狠踢在另一只黑豹腹部上。
手中的黑豹爆发的力量,想要反抗挣脱出去,却被血眼鬼无情的五根手指,简单粗暴地拧断了脖子。
是整颗头颅都被拧下来了!
飞出去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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