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盼望着有自己的一个信息,但是,调动就如害了不孕症的女人肚子,天天盼着却没有一丝动静,楚阳一直在所里面,盼望又失望。
难道辛主任是说着玩的?还是自己太过认真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楚阳不知道,心里一直很烦躁,自己也不可能去问辛主任。
今天在所里呆着很闷,殷所长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出去问了一下楚阳:“楚阳有没有事情,跟我一起去处理民事纠纷。”楚阳自然不敢拒绝,就跟着所长一起出去了,在乡下供电所,就这种屁事特别多。
两人一起驾车来到了一个村里。
听到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别想在我这里打街码。”
霭光师傅和梁升师傅都在这边,他们看到所长来了就凑了过来说了几句:“所长,这张三不让我们打街码,我们的线路现在没法走了。”
原来这里今天是线路的改迁作业,因巷道宽度、房屋间距受限,因此必须在这个张三的围墙上打几个孔装街码,作为导线的支点连接,不然这电线就没地方走了,就会垂落下来,造成危险。
所长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后,就上前交涉:“张三,这供电是服务于大家事情,在你家墙上打一个街码,也不会影响你什么的,你就高抬贵手好吧。”
所长平时基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说话也带有一点傲慢。
“殷所长,你就说得轻巧,反正要在我家墙上打街码,就是等于破坏了我家里的外墙,必须给足补偿。”张三回答道,其实也不是不给打街码,只是想要补偿罢了。
但是楚阳知道,供电所打街码这事,是没有任何的补偿的,因为一般来说,都是大家协商解决。
所长马上就有意见了,接了一句:“张三,赔偿是肯定没有的,什么时候都没有,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打过街码的街坊邻居,看看打街码有没有补偿,你这么不配合我们供电所的工作,到时候你们家里用电出了问题,不要来找我们就行了。”
所长这话其实非常欠妥,有点意气用事了。
张三有点被所长激怒了,大声嚷嚷:“殷所长不用大我,反正没有赔偿我就不可能同意,这是我的屋子,我拥有其中的所有权,人家化肥佬的过来打个广告都给我2千块呢,你们爱过往电力公司财大气粗,这点钱都难道没有,我就当我们是傻子吧。”
他的那个墙上,确实有了一个化肥的广告。
大部分的群众都是比较好的沟通的,但是有些群众,确实性格古怪,遇到这种野蛮的人,有时候真的气得肝疼,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说。
所长也无可奈何,回头跟两个老师傅沟通,看看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走,但是一直都没有好的结果,因为这边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楚阳其实上辈子也处理过这样的民事纠纷,很多时候,这样的“刁民”是欺软怕硬的,你只要给他们分清利弊就行了。
于是楚阳站出来直接说:“张三,你不同意打街码也没问题,那我们只能在你们家的门口旁边立一根电线杆了,当然你可以放心,保证不会影响你们出入的,不过会不会影响了你家风水就不知道了,你不要有意见就行。”
所长一听,也过来帮凶一句:“对,张三,别说我们不给你打招呼,当时候立杆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张三一听,有点急躁了,愤恨地说:“你们绝对不能在我们门口立杆,立一根我就推倒一根,我看谁怕谁。”
楚阳不慌不忙回答:“张三,外面是公共区域,不是你家地盘,只要我们征得国土资源局的同意,我们就可以按规定立杆的,只是我们充分考虑你家的方便性而已,你不肯在墙上打街码那就是只能如此,天下没有其他道理,你要是敢推倒,我们完全可以报警抓你,这是蓄意破坏电力设施,你不信可以看看电力法。”
张三一听报警啥的,一下就蔫了,半信半疑,不过也不肯服软,只是扯起个脖子不断重复:“那你们试试咯,试试咯,反正我烂命一条……”
不过这个时候他老婆出来了,扯起张三埋怨说了一句:“你就让他们弄吧,一个街码又损失不了什么,你真是的,到时候在门口立个杆,你就后悔去吧。”
妇人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那我不管了,爱咋咋的。”张三直接摆手,进屋里去了。
楚阳马上说道:“阿姨,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理解,其实一个街码不会对你们墙体有任何影响的,而且我们这边肯定给你弄得好看一些。”
“行吧,你们弄吧,我家那个脾气就那样,你们不要刺激他就行了。”妇人还是讲理的。
“好的。”老师傅们这才开始了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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