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真的变成了骚货,只要是男人就可以。
“骚货,背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吃过别的鸡把了?嗯?”秦华越说越气,捅的也越来越快,李国强惊呼一声,双眼翻白,夹着他的手指高潮了。
屁股里留出了一摊淫水,糊满了整个屁股,“哈啊哈,好舒服。”
“不…不是。”留意到秦华的脸色苍白,李国强才回过神,但是想到刚才他跟宋微柳亲密的姿态,又吃味起来,话语里带着莫名的醋味,“你不是跟宋小姐跳舞跳的很开心,哪天说不定就药成为乘龙快婿,哪里还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
“…我…”秦华头一次语塞了,这一顿,李国强彻底不高兴了,“你出去,我要睡觉。”
“你要跟谁睡觉?!!!”那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和伤心,李国强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屋外传来姚安娜的声音,“快给我开门,宝贝。”
姚安娜平常就喜欢这么调戏我他,这回也像往常一样,但秦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黑的跟锅底一样,权衡再三后,还是离开了。
“切,没想到要和他一起公事,命苦。”姚安娜感叹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瞪着他的秦某人。
“我可以收集宋将军的掌握的重要情报,但合作的前提是他要脱离你们组织。”
“别太自以为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而且要套到情报,少不了要结婚,那这样还来招惹他干嘛,看着你们结婚然后自己躲起来哭嘛,真是渣男行径。”
姚安娜跟蹦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秦华微愣了会儿,缓缓道:“那倒是不用。”
“啧,随你。”姚安娜甩下文件就走了。
十一月,江城局势逆转,城里的人们热烈的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救兵,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军阀割据的时代结束,人民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炎炎夏日,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着,姚安娜连午睡的性质也没了,就如同某个得知真心实意的喜欢秦某人的傻子坐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像一条被人抛弃的小狗,那真是天可怜见的,但姚安娜只觉得心烦。
毕竟那个狗男人昨晚还来找过小狗,不知怎么哄骗的,又做了一晚上,那门板又不隔音,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床板都被他操穿了,吱哇乱叫,那呻吟声简直是比打雷还离谱,幸好他们这个院子是独栋的,左邻右舍隔的远,不然他们这对假夫妻,早被抓了。
李国强郁闷了会儿,又哪起了英语词典,看不下去,就强行一遍一遍的写,这样没那么伤心,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秦华的话。
“今天晚上过了之后,你们就走,听到没有,越快越好。”
“为什么?”李国强吻着他的眼睛,眼泪带着疑惑,他的手指扩张微微泛红的肉穴,一抽一插,舒服的眯着眼睛,低喘着问道。
“没有为什么,信我好嘛?宝宝。”话音刚落,那根粗长的肉棒猛然贯穿了他的整个肉穴,李国强伸着腰,屁股咬紧肉棍,扭动着腰身,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层层叠叠的肉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鸡把,跟鸡把套子一样,情不自禁的抽动着肉根在那饱满圆润身体里驰骋着,动作越来越快,“哈啊…哈哈啊啊啊…慢点慢点…啊!”
李国强浑身一颤,立起鸡把喷射了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高潮后脑子还在爽受着余韵,但秦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鸡把硬的跟砖石一样,直朝着敏感处顶弄,李国强双脚痉挛的夹紧体内抽动的孽根,脑海里炸出一朵一朵的烟花,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啊啊啊…别动了…要死了…要死了。”
最后一击顶到深处,鸡把跳动着,噗嗤噗嗤的喷出了精液,李国强猛地弹起身体,翻着白眼,前列腺液流出了点银丝。
高潮后,两人交叠着身体修整了好一会儿,李国强捧着他汗湿的脸,嘴唇摩擦着他红润水嫩的粉唇,缓缓地伸出了舌头细细描摹着,虽然两人身上汗津津的,但也不想要他离开,结实有力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蜜色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软肉在那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磨蹭着,黝黑的双眼盯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声音小的只有他们能听见,“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啊”
他的话还没问完,秦华以吻封唇,叼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咬着,稍微硬挺的鸡把在湿润的水穴里噗嗤噗嗤进出着,粉嫩的肉穴软乎乎是咬着鸡把头,随着挺进抽出的动作带出透明的粘液,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蜜桃臀上,泛起一片粉红,双腿骤然用力夹紧了腰身,肉穴自发的吞吃着紫黑色的肉棒。
“宝宝,在来一次。”银丝拉开,秦华眼眸微亮的盯着他,李国强点了点头。
“哈啊…额”鸡把跟打桩机似的在他泛着白沫的穴口猛烈进出着,胸口上的两颗乳粒,被舔的樱桃似的,又大又亮,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瘙痒。
“这边也吸…啊吸!”李国强抓着枕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愉悦,胸脯高高的挺起,像聚拢的小山峰,尝起来确是qq弹的滋味,跟混合着蜂蜜味道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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