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手直愣愣往上抬,余清音被扯得叫出声:“呀!”
她更多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有来笑出来:“不是这样的。”
岳阳从小是寸头,家里连个表妹堂妹都没有,小心翼翼道:“你等会,我找个视频。”
怎么还现学现卖,绑头发难道是很难的事情吗?
余清音再添一把火:“小时候都是我哥给我扎辫子。”
!!!
余景洪居然还有这种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岳阳想象不出来他这样粗犷的个性怎么做这样细致的事情,问:“马尾吗?”
少瞧不起人,余清音:“我哥还会麻花辫呢。”
她一脸认真地为哥哥证明,挑起男朋友的胜负欲。
岳阳:“我也给你扎。”
他说到做到,对着视频研究半天,心想也没啥难的。
从步骤上来讲,这本不是复杂的事情。
但岳阳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舍得太用力。
不像余景洪,从小都愤愤得像是想把妹妹薅秃,以至于余清音现在怀疑自己的发际线高全拜他所赐。
岳阳扎的麻花辫,松松垮垮得迎风就要散。
余清音都不敢大步走路,掏出手机:“先拍照纪念好了。”
别撑不到五分钟。
岳阳看她还穿着皮卡丘的睡衣:“更可爱了。”
余清音从小到大都被夸生得圆头圆脑的,两颊的婴儿肥到如今还没有消失的意思,只看上半身整体风格并不违和。
她心里是很满意的,说:“回头买个jk穿。”
别回头啊,岳阳环着她的腰:“我量量尺寸。”
根本是别有居心,余清音拨开他的手:“安分点。“
她切换得快,立刻正襟危坐:“开始干活了。”
岳阳刚被撩拨起来的那点心思浮动,没办法立即按下去。
他只差摇尾巴:“不带你这样的。”
余清音敷衍地亲他一下:“乖,自己玩去。”
好歹给点甜头吧,岳阳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擦过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余清音的手放在他的肩上,保留着最后的清醒掐一把。
力道不轻不重,岳阳抵着她的额头笑:“晚上有你好看的。”
余清音:“晚上我要通宵工作。”
话是这么说,一到十点她就犯困。
岳阳深知她的作息,拽过椅子坐在边上:“写到哪了我看看。”
余清音有一种无颜见爹娘的羞愧,捂住屏幕:“别,等我改好你再看。”
早晚要见公婆的,岳阳也不强求。
他道:“那明天再改,都这个点了。”
明日复明日,事情何其多。
余清音的进度仿佛走进死胡同,合上电脑的那刻扭头看:“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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