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老师讲出来和同学是不一样的。
余清音有点不好意思, 跟其他人聚在讲台的周围。
老师也就是调侃一句, 正经话先说:“你们都申请了系里的暑期实践项目,这次我是负责人, 待会清音你建个群,把大家都拉进去, 根据项目要求先各自做一份规划表, 后天清音你统一交。”
余清音点点头, 等别人都走再留下来跟老师聊几句。
她是个有事要先做的, 低着头往外走,一边按着手机。
岳阳都觉得她要越过自己了,拦着她:”你没看到我吗?“
余清音睫毛颤颤:”老师都看见你了,我还能没看到吗?“
看来自己还是离得太近,岳阳觉得这样影响实在不好:”我下次在大铜像等你。“
大铜像四面是天,这种天气太阳一晒简直要人命,还不如教学楼门口的几棵树下站一站。
余清音:“没事,我只有两门课在一楼上。”
又道:“不然本周法学院的新闻就是咱俩疑似情变了。“
情变?这词够古老的,像是出现在港台某个路边小摊上的八卦报纸,中间还得配个大大的红色闪电标志。
岳阳:“看来我在你们院很受瞩目?”
余清音:“学生,是全世界最该去做狗仔的群体,大家连看到食堂阿姨吵架都要在班群里相互通知。”
她那会要不是在王府井逛街,肯定也要来看一看。
这话说的,岳阳沉默两秒问:“为什么吵架?”
真是个好问题,余清音没忍住笑,抖得字都打不好。
她道:“因为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
确实值得一争,岳阳悄摸摸吐槽:“还是肉粽最好吃。”
余清音故意捏他的短:“看来你上次夸余景洪的粽子包得好都是假话。”
余景洪那粽子包的,光从长相都很难说出句好来。
岳阳心想任谁都知道是违心之言,在她额头点一下:“闹我吧你就。”
余清音嘻嘻笑:“等端午,我来包。”
说等,其实就是过两天的事情而已。
今年的儿童节跟端午节是前后挨着的。
余清音前一天做了个可爱的蛋糕,厨房里奶油的香气还没散去,第二天早起在厨房炒猪肉。
岳阳靠着门框打哈欠:“好香。”
他眼皮耷拉,略微长长的头发都透着一点疲惫。
余清音挥舞着铲子:“你再睡一会吧。”
岳阳努力瞪大眼:“没事,我不困。”
余清音无奈道:“谁让你非要跟我去菜市场的。”
她邀请好些人来吃粽子,想着还是趁早搞定。
岳阳理直气壮:“我黏人呗。”
简直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余清音下巴一动使唤:“你把地拖了。”
岳阳是家里的独生子,虽然读大学前连衣服都没怎么洗过,但基本的家务活谁还能不会。
他道:“那先给我吃块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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