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拍照录视频,随口回了他一句:“那我谢谢你。”
le眉头一皱:“欸?这才几天不见,小时姐你都学会阴阳怪气了。”
“嘶……”时简抬起头,想让他先别打扰自己。
就看见陈放从后排径直走了过来,扣住le的脖子,强行把他带远了几米。
“队内霸凌!队内霸凌啊!”le扯着嗓子喊,引的停车场的路人频频回首。
stay捂上耳朵:“啧,早知道就不该把耳塞扔在上青。”
直到最后一名队员上车,时简才算是终于拍完了所有的入城素材。
她收好相机,看向坐在门口的卓密:“一会儿回到基地,我再把这几天的照片和视频导给你。”
“okok。”
卓密和张世并排坐在一起,齐齐抬手指向后面。
“陈放昨天晚上因为太激动,一整晚都没睡着。”
声音很大,整个大巴都能听见。
两秒钟后,一只黑色肩颈枕从最后一排被丢了过来。
而卓密像是预判到自己会被砸,提前伸出手稳稳地接住,还欠欠地对陈放招了招手。
“谢了!好人一生平安。”
车内一阵哄笑。
时简无奈地摇了摇头,背起包走向车尾。
陈放一个人坐在里面,正低垂着眼看手机。
听见时简的脚步声近了,他立刻拿起旁边座位上的包放在地上,给她让出位置。
“还拍照吗?”陈放抬头看向时简。
他脸上的倦意很重,眼底却澄澈得像只小猫。
“现在还不用。”时简挨着他坐下。
肩膀抵在一起的同时,陈放抓起时简的手指捏在手心里。
“基地被搬空了,所以我睡不着。”
“是嘛。”时简沉下肩,从上衣口袋拿出眼罩,拆了包装递给他,“那要不要现在靠着我睡一会?”
“好。”
陈放的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就是在等着这句话,当即环住时简的胳膊靠近她。
“我好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下巴轻轻搁在时简的颈窝里,手下又抱紧了一些,温声撒娇,“但是看到你就好了。”
鼻尖飘过阵阵药膏的气味,时简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陈放。
衣领外面的裸/露出的脖颈上贴满了膏药。
时简心里一阵心疼,轻声叫他:“等基地的事情全部安定下来,我们就去找林戈说的医生。”
“嗯。”陈放浅浅地应了她一声。
呼吸声渐渐沉了下去。
“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啊。”时简抬手摸摸他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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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很无语好吗?谁家好人搬个家就往别人头顶放礼花啊,这还是我上飞机前特意在上青花一千做的发型,老子就指着这个头今天晚上开直播呢。”
“我又不知道你做造型,而且是杜哥让我朝你放的。”
时简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陈放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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