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答应你了,小蛇徒弟。”
宴止川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你给我下套!”
“哪有什么套不套的。”宁如抗议,“本来这话就该由男方说吧,不能因为你脸皮薄是个害羞鬼就不说啊。”
“我不是害羞鬼……!”
“是,你脸皮不薄。”
宁如说,“流氓地用尾巴缠着我的只是你的尾巴是了,跟宴止川的上半身没有任何关系咯。”
“……”宴止川说不过她,咬牙道,“很好,宁如,我说不过你。”
“哼~”
“但是——”他卷紧了蛇身,眸子黑沉,低声道,“徒儿总有治了师尊的办法。”
为什么在这时候改称呼啊!
无论言语和动作都十分?危险。
感到不妙的宁如连忙抵住冲她倾下身子的少年,“你你你这个……”
“逆徒,是吧。”宴止川替她接上,恶劣地笑开?,“逆徒可最喜欢以下犯上了。”
“师、尊。”
……
自那以后,两人虽敞开?地以道侣的关系相处,但宴止川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放弃师尊这称呼,尤其他发现某些?场合,这称呼能有效地增加情趣后。
宁如打?了个哈欠,困倦地闭起眼睛,从那日后,系统界面也自此?消失了。
她想,虽然剧情魔改,但她也是过完了自己的剧情吧。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她的人生了。
疲惫之意很快袭来,她很快进入梦乡。
在她进入梦乡后,她枕边的小黑蛇倏尔睁开?了眼睛,用蛇尾卷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它又摇摇晃晃地爬下床,沿着窗边,从窗口的缝隙溜走了。
这动作对平日的它没有任何难度,但对如今过敏的它可谓艰难困苦,它撞了几次脑袋,从桌腿滑下几次,才成功地溜了出?去。
到了清晨,窗边才若隐若现一道黑影,小黑蛇先是挂在窗边缓了几口气,才钻入了房中。
第一件事,便是观察,宁如仍睡得安安稳稳,很好。
它抖了抖蛇尾,变回了人形,随即他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屋。
再?次进入房屋,他竟换了身正式的白色长袍,平日随意扎起的高马尾特地竖了玉冠,长靴锃亮,连腰上坠着的玉佩都精心挑选了一番。
总之就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
宁如醒来便是看到这副场景。
宴止川身姿挺直,坐在桌边,像是早就醒了,在桌边喝茶。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听?到宁如起床的动静后,倒着茶水的手?就是抖着的。
“你好了?小蛇?”宁如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下床。
“嗯。”宴止川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等等,你穿成这副样?子做什么?”宁如惊奇地说,快步走到他身边,“不会是……”
宴止川脸色一变,轻咳以掩盖自己的慌乱,但又莫名期待地看向宁如,期待她能发现什么。
毕竟做这种事,他还是会害羞的。如果她能主动发现,就能掩去不少的尴尬。
“你不会故意穿得人模狗样?来掩盖自己的病容吧!?”
“……什么是人模狗样??!”
“平日你可不是这么爱打?扮的人啊。”宁如接道,宴止川平日不喜打?扮,束发用的是她送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发冠,也不喜欢戴各类配饰。
不过仍难言俊美之姿,人长得好看,披麻袋都好看就是了。
宴止川喉结上下一滑,“我……”
“你在开?屏?不会你在容貌焦虑吧?”宁如倒吸一口气,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小蛇别容貌焦虑啊,你以前的样?子我也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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