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京里吗?成啊, 经历这么一回钱有福之前想出来闯闯的心也淡了,满口答应,只是那也得先过了眼前的危机才行。“这段时间, 你暂时哪儿也别去。”
“你觉得祝家小公子那个舅舅会对我们动手?”
钱有福点头,“从目前这个人的行事来看, 这个人的报复心极重, 而且心性残忍。”连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都能毫不犹豫动手,而且一次不成还来第二次直到把人杀死为止,这样的人对待外人只会更狠。
只是不知道, 这人找人杀他,为什么会选择用一个几岁小孩?如果当时迎面过来刺杀他的是一个汉子, 那种情况,他不一定躲得开。
与此同时, 另一边,祝家舅舅也正在问手下这个问题, “那么多人,你脑袋被驴踢了找个奶娃娃过去?找个奶娃娃也就算了, 你不知道在她的匕首上涂点见血封喉的毒药吗?这么长时间, (我)总共就让你做了两件事,一次让你杀了祝家人,一次让你杀了姓钱的, 两次全部失败,你管什么吃的?”
属下被训的不敢吱声,好半晌, 见上头没声, 才讷讷道,“这府城里不都说姓钱的爱民如子吗?属下就是想着让个孩子去更容易接近他。”
高大汉子厉害是厉害, 可进不得他身有什么用?“姓钱的胆小,自打这边出了事,他出门去哪儿身边都跟着好几个人。”至于说涂见血封喉的毒药。那见血封喉的药是说弄来就能弄来的吗?
主子之前给他的毒药已经用完了,因为府城这段时间动静比较大,衙门对医馆的监察一直很严,他之前让人给祝家人下药在人前露过面,万一去医馆买毒药被人认出来不是更麻烦?
现在这样虽然没能把人杀死却也重伤了姓钱的,“只要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把人结果了。”
“结果?”祝家舅舅冷嗤,“之前人在外面走动你都杀不了,现在姓钱的受伤根本不出门,你拿什么把人结果了?”
“只要您愿意给足属下人手。”他之前失败,最大的原因不还是之前主家没来,他手里没人用吗?
祝家舅舅恍如刀子的目光直直盯着下首的人不出声,直到把人看的头越来越低,恨不能缩进地里,祝家舅舅才眯着眼冷冷开口,“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是杀不了人,这人也就没用了。
下首之人听懂祝家舅舅的言外之意身子下意识抖了抖,正待起身出去,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主子出事了,有衙门的人来了。”
“衙门的人?赌坊的人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怎么会有衙门的人?”他之前选择在赌坊落脚就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用担心暴露。
下人摇头,这个他们也不知道,看样子赌坊的人也不清楚,“老爷,咱们还是赶紧躲躲吧?衙门的人马上就查到这边了。”
“走,从后边新开的小门走。”
职业使然,他们住进来时特意挑的赌坊一间最靠边的院子,且旁边是人家没有租出去的空院子,他
们在旁边隐蔽处开了个小门,出入不仅方便,还很安全,这会儿刚好用上。
一行人点头也顾不上太多收拾,匆匆忙忙转移。
“去查查今天过来查赌坊是谁的主意?”离开赌坊,一行人在旁边一个茶楼要了一间雅间,进去后,关上门把众人打量的目光关在门外,祝家舅舅看着旁边下人冷声道。
“是”下人听令去办事。
说来也是巧了,刘大丰刚刚正好跟李双在大堂里找小二问茶楼有没有什么他们能干的活,那么一群人从眼前过,刘大丰就无意间瞟了一眼,就正好看到了祝家舅舅。
“大丰?看什么呢?走啦,这家没有,我们去隔壁问问。”
刘大丰下意识把人拽住。
“怎么了?”李双奇怪。
“刚刚过去的人你注意到了吗?是祝家那小畜生他舅。”刘大丰把人拉到一边,凑到李双耳边以极轻的声音道。
“啥?”李双震惊,“那小畜生他舅?就是传言劫狱杀了祝家两口子跑了那个?你没看错吧?”那人这么猖狂?江宁府衙门口可贴着他的追捕令呢。
“绝对错不了。”刘大丰点头,因为他爹他妹的事,他对祝家恨之入骨,为了寻机报复,曾经藏在暗处好生观察过祝家几个主子很长一段时间。祝家小畜生这个舅舅虽然来的少,却刚巧被他见过一次。他记忆深刻。刚刚那人虽然做了一些伪装,可他还是只一眼就把人认出来了。
李双:“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对方人多,而且一看就不简单,就他们俩恐怕打不过。
“你在这盯着,我跑得快我去钱府报信。”
“行,你,你快去快回。”李双点头,“我,我点壶茶。”李双第一次做这种事,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刘大丰走了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喊来小二要了一壶最次等的茶,一边喝一边眼睛盯着楼梯上瞅,心里祈祷着刘大丰早点带人来。
总算千呼万唤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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