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胖捂着肚子,夹着屁股就颠颠撞撞的往茅房去了。
等小胖再出来,已经是一刻钟以后的事情了。
“你这是咋了?吃坏肚子了?”
小胖点头,虚弱的道,“昨天晚上就开始闹腾,一直闹腾到现在,就跟,吃了巴豆似的。”
“你吃啥了?”
“也没吃啥啊?”他吃的基本上跟钱有福都是一样的,要说有啥不一样的,“难道是那坛人参酒惹的祸?”
考试前,小石头怕他撑不住,特意跑去给他买了一坛上好的人参酒。“难道是人参酒被人做了手脚?”
这就不清楚了,“你酒喝完了吗?”
小胖摇头,“昨天喝了小半坛,夜里就开始闹肚子,我哪里还敢乱吃乱喝啊。”小胖苦笑。
“那正好,等下拿出去让大夫看看。”钱有福也怀疑小胖是不是中了别人的算计。
然而出去之后,请大夫看了那坛人参酒,大夫却说酒并没有什么问题。
“不会吧,如果人参酒没有问题,小胖怎么会拉肚子?”
老大夫闻言又伸手,给小胖把了个脉,而后才捋着胡子摇头道,“人参是大补之物,吃多了虚不受补,也是会拉肚子的。这位公子之前考第一场的时候在里面遭了罪,这两天脾胃本就有些虚弱,虚火旺,再喝这么多人参酒,火更旺,拉肚子也是难免的。”
“所以,其实我这拉肚子是自己弄的,如果不喝人参酒说不定还不会拉肚子?!”小胖闻言脸色很是难看。
小石头在旁边已经吓的快哭了。
钱有福看看可怜巴巴的小石头,再想想在考院的时候被折腾的说句话都没力气的小胖,也不知道该说啥。
最后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小胖胳膊,留下主仆俩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就转身离开了。
路过秦琉住处的时候,钱有福还顺道去看了看因为伤口感染,引发高热,第二场没去考的秦琉。
“钱兄,你考完回来了?”被书童押着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秦琉人都快废了,看到钱有福,高兴的不行。“怎么样?考的还不错吧?”
钱有福笑笑,“还行,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不过我尽力了。”已经做到他能做到的最好了。
“那就已经挺好的了,放心吧,以你的水平,肯定能中的。”虽然跟钱有福认识的时间还不长,不知道为什么,秦琉就是相信钱有福可以。
钱有福笑着颔首,“那就借你吉言了。”说完,钱有福也没多待,问了一下秦琉的情况,得知他烧已经退了,伤口也已经结痂,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就是休息调养,便赶紧回去补觉去了。
休息一下,他还有第三场要战呢。
这乡试考的可不仅仅是学识,还有体能、心理。这三样,只要你有一样不过关,都别想最终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钱有福可不想前两场都顺利过了,死在最后一场。
他必须保证自己以最好的状态来应对最后一场考试。
也幸亏,他状态调整的很好,最后一场五道时务策的最后一道‘面对敌国挑衅,是应该不计代价武力还击,还是尽力避免打战,委曲求全?’的军事题,他才能顶住压力,在最后的时间把自己‘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的想法,用古文的写法呈现出来,同时填充进足够有力的论据。
“阿福, 你最后一题怎么答的?”
钱有福刚出考院,被钱有山扶着到马车上,已经在马车上的张霖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钱有福:“?最后一题?那道军事题?我的观点是打。”
“我也写的打”委曲求全也太憋屈了, “可是会不会有点穷兵黩武?”毕竟给的前提条件是百姓受够了打战的苦,都不愿意打战。
“那也要看什么样的打战。”钱有福在钱有山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靠在马车车壁上闭着眼睛轻声道, “这一战不打,那些人只会以为我们怕了他们,愈发得寸进尺, 打一场,打胜了, 把他们打怕了,打疼了, 后面可以少打很多战。当年李世民面对几万突厥骑兵,如果选择了退让, 可能就没后来的贞观之治了。”
张霖颔首,两人回去睡醒后聚在一起默写答案, 写完后互相看了看。
张霖忍不住朝钱有福竖大拇指, “阿福,就凭你这篇时务策,我觉得你这科稳了。”阿福这篇时务策写的太好了。
钱有福摇头, “还是仓促了些。”如果当时时间充裕,其实还可以再精炼一下。
“你就别谦虚了,已经很好了。”张霖好笑的拍了拍钱有福胳膊。
钱有福不好意思的笑笑, 然后也夸起张霖。两个人互夸了半晌, 彼此对视一眼都笑了。
接下来几天,钱有福一边等着出榜, 一边在府城各处帮忙。
洪水已经过去几天了,城里的水已经全都退了,可是被水淹了泡烂了,倒塌的房子却不会自己盖起来,一些地方的清淤工作也需要人。
知府大人用了以工代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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