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贝壳的蚌,不得不绽露出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供人亵玩。爱人的碰触是十成十的克己谨慎,可落在自己身上,就化成了燎原的星火。蓬软的发丝扫过腿根,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换来身下更狎昵的挑弄。连皮肤无意擦过颤巍巍肿起的阴蒂,都能激起一阵按耐不下的颤栗。
那两瓣唇温顺地为来客敞开,露出涎水淌个不停的小口静待品尝。舌尖刚刚抵住那条窄缝,丹恒带着哭腔的喘息就落进他的耳朵里;再朝着深处往里顶去,那喘息便又化成蜜一般的呜咽。覆在味蕾上的是体液的微咸,涌进鼻腔的却是浅淡的莲香。曾经景元总以为丹枫是在莲花池子里泡太久了身上才是这股香气,没想到离了罗浮游历星海的龙身上依然同样嗅得到这股……体香。
这口穴确实是处汩汩不竭的泉眼,晶亮的水沾湿他的唇瓣又朝下流淌。贴在面颊上的大腿绷得直颤,他最后将那诱人垂涎的肉粒含在嘴里吮了一口,看着被淫水彻底浸湿的床褥,满意地重吻回上边那张小嘴。
实在是太超过了,舌尖浅浅抵着阴道口舔舐就已经将他近乎半条魂磨去了,末了那一吮又将他剩下的半条魂一并勾走,只给丹恒留了个欲求不满的躯壳兀自哭泣似的淌着水,骨头一路从颅顶酥到尾尖。而这扬汤止沸一般的抚慰衬得体内空虚更是难耐,理智被磨去大半,脑海中诱人堕落的本能则愈发明晰,想要被充填、想要被拥有、想要被侵占、想要……繁育。
唇齿间全是自己体液的味道,他也没什么同景元计较的余裕,搂着脖子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几乎成了本能。不知是谁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面颊亲昵地隔着一片黏腻相互磨蹭。景元的舌尖又朝着他齿间挤了点进来,将他滚到嘴边的呻吟顶回咽喉。
新生的女穴终于盼来了今日的第一位访客,景元的指腹压上窄缝,稍一使力便能推进那湿软滑嫩的小洞里。一根手指的粗细是恰到好处的尺寸,缝隙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眼又不会引起丝毫酸胀,穴肉温驯地裹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吞进,带着薄茧的指腹单单是轻抚过穴肉,都能引来身下人一阵细碎的颤栗。
“唔……”
他能看得见丹恒的脸色,眉梢眼尾都浸透着氤氲开的红,他也能听得见丹恒的声音,满足的低吟从紧抿的嘴边漏了些出来。指尖触及之处均是难以想象的湿滑柔软,单单是这种程度的抚慰,都足以让这条欲火焚身的青龙大张着腿热情邀约,搭在他小腿上的尾尖也随着他的触碰卷起,直直往自己大腿上撩。
那根手指没在他体内停留多久便抽身离去,嫣红柔软的阴唇被夹在指尖轻扯,直到手指尽数被他体内淌出的蜜水彻底浸湿,他才又一次感受到自穴口处传来的压力。两根手指被贪婪的小洞一点点吞进,内壁被拉扯带来的酸胀混合着令人颤栗的快感一齐往他头上涌。他几乎在瞬间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人总是不可避免地对陌生的事物产生恐惧,他还需要些时间来适应这突然而至的一切。
“丹恒,这样我可没法动了。”
自己的名字在那形状优美的薄唇间滚了一圈,沾满了爱人的呼吸与温度又钻进他的耳孔,像是一剂最烈的春药,单单是一声呼唤,他便已经要拼尽全力去压抑自己扑进景元怀里的冲动。埋在他体内的指尖又艰难地往里挤了一点,扯着两腿内侧的软肉也泛起些欲求不满的痒。景元正跪立在他腿间,居高临下的视线让他生出些将要被猎食的错觉。臀尖传来掌心的热度,一路上滑狎昵地抚过大腿卡上腿弯,以温和却难以抵抗的力道将紧拢的双腿一点一点分开,而埋在他身体里的指尖顺势朝里一顶——
丹恒甚至连发声都成了困难,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只能艰难地从喉口挤出些断续的气音。新生的雏穴实在太浅,仅仅是手指齐根没入,指尖便能碰上最深处圆润略突的宫口。就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过电似的酥麻,激得他足尖到小腿紧绷成一条直线,手指在身体里分开又合拢,亦或是屈起指节碾过内壁,每一处都像是比上一处更敏感。贝齿将下唇咬出一列齐整的齿痕,双手慌乱无措地绞紧身下的被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急骤的快慰中保有仅存的一丝清明。
“呜!”
隐在花瓣间的朱果已经被快感完全催熟,仿佛只消轻轻一捻,薄软如纸的果皮就会绽开,淌出丰沛甘美的鲜甜汁水。而当景元真的将拇指压在那处硬挺肿胀的肉核上时,丹恒便再也压抑不住呻吟,素日清冷的声音像是在蜜罐滚了一圈,甜腻粘稠的喘息听得景元也跟着心旌摇曳。长蛇似的鳞尾从被褥堆里抽出,环上了他的手腕。翠碧的鳞甲被体温捂热,再不复无机质一般的冷凉。
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淫刑,每当他自以为已经是这副躯体的极限时,自腿间涌起的下一卷浪潮都会将他再一次压进无边的欲海。敏感娇柔的雌性器官将欢愉无限制地拉长,小腹紧绷,眼前明暗光斑闪烁,快感积攒过多几乎化成尖锐的刺痛,可这副身体依然能从疼痛中榨取无尽的欢愉。呼吸已成了一种奢望,他连成段的话语都聚不起来,脑袋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只能摇着头表示推拒。可在他体内掀起风浪的手非但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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