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众矢之的。
晏吹笙面不改色,语气无波无澜:“热搜只是一时的,总会降下去。”
那个男人不依不饶地对晏吹笙进行了一系列的冷嘲热讽,徐雯心生不满替晏吹笙辩了几句,却惹得他更加妒火中烧。
晏吹笙倒是不怎么在意,无论他说什么都泰然自若地回复,最后还是菜上来了战火才勉强平息下来。
而后晏吹笙和徐雯就被众人联合起来灌酒。徐雯是女孩子,晏吹笙不敢让她喝太多,很多酒到了徐雯嘴边,又让晏吹笙硬生生地给拦了下来。
一场饭局下来,晏吹笙菜没吃多少,胃里的空间让酒给占了大半。
恍惚间察觉到手机震动了几下,晏吹笙拿出手机,用指纹解了锁,正要点进微信,手一抖,手机就掉地上了。
眼见徐雯帮他捡起来,进微信替他看了消息,晏吹笙没管,他相信徐雯的人品。
他现在喝多了,意识有些模糊,行动变得迟缓,眼前看到的东西也像蒙着一层薄纱,看不清晰。
饭局终了,其余人陆陆续续地离开,晏吹笙揉着发涨的太阳穴,费力地睁着眼望向徐雯,道:“我送你……回家?”
徐雯喝得比他少,还清醒着,她道:“你不用送我,我打车回去就行,我刚刚用你微信找了个人来接你,应该快到了。”
晏吹笙费力地理解了她的话,问:“你找了谁?”
“一个叫卜晨风的。”徐雯把晏吹笙的手机物归原主,道,“是朋友吧?我刚刚说你喝醉了,他挺关心的,问了好几句。”
是朋友吗?
晏吹笙抿了抿唇,他也搞不清楚。
他靠着椅背,难受地阖上双眼。
徐雯陪在他身边,直到等的人来了才起身离开。
卜晨风架着晏吹笙走出餐厅。
晏吹笙脚下没什么力,软趴趴的,全靠卜晨风撑着。
晏吹笙身量挺高,目测一米八,但他的手臂和腿看着都没什么肉,喝醉了酒就更显得弱柳扶风,特别是腰,盈盈一握,卜晨风一只手臂就能圈得严严实实的。
卜晨风半搂半抱地带着晏吹笙进了出租车,随后将刚刚那个女人告诉他的地址报给了出租车师傅。
晏吹笙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座上,墨黑的眉轻轻蹙着,双眼微微闭着,长而微卷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犹如蝉翼。
他白净的脸颊带着一抹酡红,被酒液沾染过的嘴唇泛着润泽的光,像梅树枝头绽开的娇艳欲滴的红梅。
卜晨风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几下,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欲念。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要是在外面硬了,那场面可不太好看。
出租车经过一处不平坦的路面,整辆车都跟着晃动几下。晏吹笙难耐地呢喃着什么,脑袋一下子歪倒下来。
卜晨风见状连忙把肩膀送上去,让晏吹笙的头靠上来。
在这个城市里,喝得烂醉的年轻人出租车师傅见得多了,他等红绿灯的间隙,他瞥了一眼后座,道:“回去给他兑一杯蜂蜜柠檬水喝,要不然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会很痛。”
卜晨风礼貌地说:“谢谢师傅。”
感受着晏吹笙脑袋的重量,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和一直爱慕的吹梦太太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怕被司机发现,便微微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紧接着,他脸颊逐渐发烫,耳根染上一抹红。因为他嗅到了晏吹笙的味道。
洗发水的芳香混杂着醇厚的酒香,仔细嗅的话,还能察觉出另一股淡且清新的味道,让他很轻易地联想到了雨后的花丛。
那是……晏吹笙的体香吗?
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要因为心律不齐而死掉。
他屏着气,心里胡乱想着:原来男生也有体香吗?太太的家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一会儿带太太回去了,要帮他换衣服吗?穿着带着酒味的衣服睡觉会不舒服的……要帮他擦一下身体吧?
卜晨风感觉人中痒痒的,他眉尖一跳,心想我就幻想了几秒帮他换衣服的场面,不至于不争气地流出鼻血来吧?
他苦着脸,缓缓伸出右手在鼻下摸了一把——万幸,什么都没有。
他收回手,长舒了一口气。
到达目的地,卜晨风付了车费,架着晏吹笙走进小区。
吹着微凉的夜风,晏吹笙有了点意识。他费力地睁开眼,望着卜晨风优越的侧脸,迷迷糊糊地说:“你是……谁?”
卜晨风闻声转头一看,晏吹笙眼帘半掀,湿漉漉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像一只居住在森林深处,一直没有见过人类的单纯小鹿。
“我是卜晨风。”卜晨风咽了咽唾沫,又急忙补充道,“就是在超市里和你遇见的那个卜晨风。我还是你的粉丝呢,我特别喜欢你的处女作——《有风吹过》,今天下午《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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