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眼泪滴在景舟锁骨,形成一片小湖,“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对我好,如果你不帮我……”
“行行行!”景舟急切地打断他,“我帮你,我帮你总行了吧!”
连江这才满意,他吮了一口景舟的喉结,然后要求他帮自己脱睡裤。
你手断了是不是?
景舟腹诽道,看他脸上湿漉漉一片,还是认了命。他开口让连江手臂松开点,再伸手替连江将睡裤和内裤褪至膝弯。露出的鸡巴大且长,犹如儿臂,上面爬满了青筋,显得异常凶悍。
景舟眨了眨眼,手指抚上肿胀巨大的鸡巴。
不得不承认,这是景舟见过的最优秀的鸡巴。
第一次触摸别人裤裆里的东西,景舟觉得手心跟脸颊越来越烫,好像被烈火炙烤着。
一只手压根握不过来,景舟便两只手一齐运作,连江提着腰不住地往他掌心顶,一边舒服地直喘息,一边用两只手不老实地触碰他的后腰和肚皮。
景舟用手弄着弄着,感觉自己也有了点儿反应,他脸红心跳地闭上眼,手上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边给连江弄边期盼他能快点缴械。
直到两只手都酸痛难当,连江终于射出精液。憋了很多年的白浊粘稠,量也大,星星点点地溅在景舟的掌心和小腹。
趁连江还在失神,景舟一骨碌爬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他钻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手,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面红耳赤、眉目含情,便又埋下脸,捧着清水洗了把脸。
小景舟半硬着,他实在不好意思去动它,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平复情绪,等那里恢复正常了,他才推开卫生间的门去厨房做饭。
做完饭后,连江依旧没从卧室出来,景舟只好进卧室查看,发现连江抱着他昨天借给他穿的衣服躺在床上睡着了。
景舟不想打扰他休息,但又怕他肚子饿,还是打算把他叫醒。
景舟把遗落在床边的拖鞋穿上后,拍了拍连江比他粗两圈的手臂:“连江?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煮了点粥。”
饭后,连江也没了睡意,牛皮糖似的黏着景舟不让他去洗碗。
“不要离开我……”连江坐在椅子上,用额头轻蹭他的后腰。
景舟汗颜:“不至于吧,我就洗个碗,又不出门……”
连江选择性耳聋,依旧我行我素。
景舟实在拗不过他,两人做着背后抱的姿势把锅碗给洗了。
抽纸巾擦干手,景舟走进卧室打算画稿,就算拖着这样一个肌肉巨婴也不能阻止他赚钱。
站着画稿?这当然不行,没一会儿就累了。
景舟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解决方案:他让连江先坐上椅子,然后自己再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
连江乖乖执行景舟的话,两条手臂环着景舟的腰,脸顺从、依赖地贴在他背上。
解决了姿势问题,景舟打开设备开始工作。
景舟没画多久身体就有些僵硬了。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本来就累,后面还有个人一直靠着,虽然连江乖乖的没有乱动,但支棱起来的下体对他来说可谓是一种折磨。
景舟清清嗓子,打算哄哄连江,让他不要在画稿的时候黏着他。
“连江?”景舟拍了拍横在自己腹部的手臂,果然触感硬邦邦的。
“嗯?”连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景舟轻声细语道:“你这样贴着我我画画不方便,能不能先自己待着呢?”
连江的怀抱收紧了两分,回答地很果断:“不要!不行!”
景舟被他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举动打败了,强壮睿智的alpha在易感期好像被人降了智,他吓唬道:“你不听话我就生气了。”
景舟心想:这分明就是在哄孩子吧……
景舟不想他生气,但身体情况特殊,由不得他妥协:“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靠你近点我身体会好受些,我没有骗你。”
果然自己现在在连江眼里就是一粒人形抑制药物……
景舟去掰连江的手,好在疏解过一次的他意识清醒了不少,没有用蛮力再拼命纠缠他,景舟丝毫不费劲地把他的两条手臂抬了起来。
景舟从连江大腿上抬起屁股站起来,松开两条手臂,苦口婆心道:“我不画画就没有钱,没有钱我们就吃不上饭,吃不上饭就得饿肚子,饿久了就会死掉,你想和我一起饿死吗?”
连江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想……”
景舟看着他委屈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耳朵:“那你现在就去你自己的卧室待着,等我把事做完再去找你,好不好?”
连江磨磨蹭蹭,不肯走:“可是我离你太远就闻不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哈?”景舟目瞪口呆,“我本来也没有信息素啊?”
连江一本正经道:“你虽然没有腺体,但是我闻得到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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