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上朝不在家,婉凝乐得自在,跟冯夫人练步态,一晃就到晌午。午间阳光充足,她跟着侍女在宅内转转。
永安王的府宅虽比不上当世石崇的家宅豪奢,但房舍朱甍碧瓦,博敞弘丽。重楼飞阁,曲水池沼,珍木香草,纷繁靡丽,不可说也。
婉凝初来宅第和女眷还不熟,只认得元琰的近身侍女瑞珠、璎珞等五六个。问过她们之后才知永安王妃因胡氏逼迫出家为尼,如今已死多年,其余妾室亦受牵连被遣散,府中除了丫鬟就是上了年纪的仆妇、保姆。侍女还透露永安王情妇不在少数,而且大多是宗室的妻妾,除了胡氏最出名的一段就是睡了淮阳王妃崔氏,因这个得罪了淮阳王元瑗。
到现在过去三天,永安王的脾性她稍有了解,只是她对强行睡在一块仍心有芥蒂。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她会按照太后和永安王的要求练身段、学箜篌、房中术……做一个听话的宫人然后服侍皇帝,以后她可能会被迫移到金镛宫,或是瑶光寺出家,甚至会死,痛苦早已麻木。
她从被叛军、流民、魏军、宦官占有,旧日的清高、孤傲、洁凈全都毁灭,现在活着就是为活着,明天始终是新一天。
婉凝在凉臺坐了小会儿,晌午的和风添暖,倒是很舒适。待到她犯困的时候,才打算回房睡个午觉。
「大王回宅。」
王宅离洛阳宫宫城很近,午间可以随时回家。元琰与婉凝温存过后在尚书省半天孽根都不安分,晨起只是餵饱了她,而他离泄欲还差得远。议事之间,时隐时现的茉莉香把他压製的欲望又激荡而起。
于是,他回来就啃婉凝几遍,他深深嗅着浓淡得宜的花香,那是她喜欢的气味。他还对着她发髻不满道:「婉婉,你戴得太素凈。金银虽俗气,但明晃晃戴着好看。竹、木、铜什么的到底简陋些。簪钗、佩环、镯钏宅裏应有尽有,随你挑。」
婉凝的几件首饰都是那日在永宁寺戴的,她不想戴他送的东西,如果不是没有别的衣裳,她也不会穿他给的。
她皱眉说:「上街我自己买吧,刚好我还要找裁缝做几件衣裳。」
「衣裳不合身?」
「不是。」她低头否认。
元琰看穿她,「你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婉凝直说:「那东西又不是我的,穿戴时觉得不自在。」
他算是明白了,婉凝面皮儿薄,又不是见到千金就走不动的人,怕东西贵重自己用着不能心安理得。就说:「那些东西都是专门给你的。」
「可是……」
元琰拨弄她两片银红唇,小嘴翕张。婉凝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别致的痒,表情从惊讶到沈醉,蹭出的痒意好像蹭出心裏的一团火。手指离去,她还微微张嘴渴望着。
他想逗她脸红,「婉婉那么想要,就来吻我。」
婉凝亲了他唇很久,品到辛辣醇厚的酒香,她从不吃酒,仅是淡淡酒香,小脸就有醉意红晕。
「你刚刚吃过酒?」
「一盅,不多。」
「每天都吃酒,少吃点。」
「好。」
元琰的性器凑到她腿间,他倒是脱得快,那物已然徘徊在玉门附近。婉凝沾酒有些醉了缠着他吻不放,他用力吸吮她的琼汁,快窒息的时候才停。元琰朝着她胸前蓓蕾伸出魔爪,搞得她又胀又难受,剥了衣衫,更是揉搓捻捏一个不落,弄到果实成熟之际才吞掉野果子。
婉凝怕痕迹几天不消,「求你别咬,之前印子太多。」
他口衔着果子,嘟囔听不清的一句,腰间发力,阳物磨着她的小腹,马眼涌着清水,硬是在她身上画出水渍画。他素来在性事上爱玩且暴戾,无所不用其极,只在婉凝这用了所有的温柔,不过他不可能那么轻易放了她。紧束两乳,玉茎在玉乳间沟壑穿插,两团雪酥般的团子被激荡成红。婉凝哪裏经过这个,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胸口被划得痛痒不断,那物时而快抵到她下颌。
等回过神,她才喊疼。已在奶头间抽插几十下,这时元琰已放缓享受她滑腻肌肤吹弹可破的触感,「婉婉一对好乳,就是不知那玉户现在如何。」他抽出胀大不少的阳物,那物挑抹既成泽国的玉户,水暖让玉茎更坚挺,故意顶弄她最敏感的花间淫豆。婉凝一阵乱颤,楚楚可怜地求着他别弄,痒出的泪弄花妆容。
他擦蹭她的娇艷欲绽的花蒂,开凿出一江春水,婉凝从呻吟到媚叫。
元琰停下动作,把她硬压身下,逼问:「婉婉喜不喜欢与我欢爱?」
她沈默许久,才说:「喜欢。」
府宅是王府和私宅的合称。王府是办公署所,设各级官员。
金墉城在经过修缮后,已成为帝后巡幸避暑的别宫,在文献中也直呼其为金墉宫。
瑶光寺是一座皇家寺院,北朝时期大量被废的妃嫔、贵妇人,都选择在此寺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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