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唐律之上吗?!”
满堂死寂,池太守和夏长史脸色白中透绿,满头冒汗,苏飞章咬牙切齿瞪着花一棠半晌,“花参军所?言甚是?,此?案苏氏不便插手!”
池太守抹汗,“那依花参军和凌司直的意思,该如何判?”
花一棠缓下?几分神色,“适才花某与苏家十郎辩理之时,所?说的案例与此?案十分相似,所?以花某以为,当?以前案判决为准,处绞刑!”
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这花家四郎到?底在说什么鬼?刚刚他哪里是?和苏意蕴辩理,分明是?俩泼夫骂街,满嘴啖狗屎,又何曾说过什么案例?
林随安眉头一跳,瞬间明白了花一棠的用意。
但见花一棠眸光灼灼看向了王景福,“王家主,您对?此?判决可有异议?”
王景福重?重?叹了口气,起身?抱拳道,“想我王氏世代良善,竟然出?了此?等丧心病狂的败类,王某实?在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事已至此?,就请花参军依律办理吧!”
所?有人瞠目结舌瞪着王景福,王景禄开始疯狂扭曲怪叫。
花一棠眸光猝闪,“林随安!”
“林”字刚出?口,林随安已经飞身?到?了王景福的身?后,一掌将王景福压在地上,拔掉了他头上的簪子,王景福脸被压得变了形,长发散了满地。
凌芝颜奔过来?,抓起一缕头发闻了闻,高呼道,“他头上有血腥气味!”
众人:“诶???”
花一棠倏然笑出?了声,摇着扇子走到?了王景福面前,蹲下?身?,扇柄敲着王景福的脑壳,“原来?,杀死弥妮娜的真凶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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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若:卧艹艹艹艹,cpu烧干了啊!
所有人再一次被花一棠弄懵了, 心道这花家四郎也太不靠谱了,先?是和苏家骂仗,将整个夜宴搞得鸡飞狗跳, 之后又说王景禄杀了人,言犹在耳, 突然又改口说真凶其实是王景福——这个纨绔到底想干嘛?
伍达迅速将王景福也捆成了粽子, 和王景禄并排摆在一起,只是没封住王景福的?嘴,王景福容色惊惧,一时间竟是没有任何反应,王景禄狠狠瞪着王景福,嗓子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
台上的苏飞章冷笑一声,“花家四郎, 你嘴里能有句实话吗?”
花一棠挑眉看?过去,“花某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事到如今,连池太守都听不下去了,“花参军, 破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你一会儿说这个是凶手,一会儿又说那?个杀了人, 证据在何处?”
花一棠道,“王景福刚刚的?回答就是证据。”
王景福一个激灵回神, 怒道:“王某只是让花参军秉公办理,有何问题?!”
花一棠歪着头,眸光亮晶晶的?, “问题就在于你没发现花某的?话有问题。”
“什?、什?么?!”
“今夜花某从?未提起过任何凶杀案件,尤其是和苏十郎辩理的?时候。”
王景福瞪大眼睛, 疑惑看?向四周,但见众人纷纷摇头道:
“花四郎和苏十郎全程都在对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啊!”
“花四郎开口啖狗屎闭口啖狗屎,说的?全是……咳,苏氏的?风流韵事……”
“这么一说,还真没提过什?么凶杀案,也没说过什?么绞刑。”
花一棠:“所以,不知道当时花某和苏十郎骂仗内容的?,便是案发时不在六层楼的?嫌疑人!”
王景福面色骤变。
靳若放低声音:“你们也发现王景禄不是凶手了吗?”
凌芝颜:“凌某只是觉得这案子透着蹊跷——”
林随安:“我只是觉得杀人血衣的?证据得到的?太容易了——”
不符合悬疑剧本?和花一棠主角光环的?设定。
靳若脸色不太好看?了,挠了挠脑袋,“难道姓花的?一早就发现了?”
凌芝颜摇头表示不确定,林随安耸肩表示不知道。
这纨绔一身侦探中二病,爱演爱嘚瑟爱卖关子,他若不说,谁也甭想猜透他心里的?小九九,唯有通过后期的?行为方能推测出一二——
“之前花一棠说王景禄是凶手,应该只是障眼法。”林随安道,“想必是为了让真凶放松警惕,待真凶以为危险解除之时,以言诈之,便可令其露出破绽。”
花一棠笑眯眯看?过来,“知我者,林随安也!”
林随安:“……”
感情这货还挺享受这种感觉是吧?
“花参军仅凭这个就断定我是凶手,太可笑武断了吧!”王景福道,“当时,王某只是去如厕了,所以没听到你和苏家十郎吵架的?内容。”
花一棠折扇遮口,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啊呀?王家主也去如厕了?好巧啊。”抬手打了个响指,不良人带着一名散花楼的?侍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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