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也没有说什么,觉得乔翔住那里也好,省得他来回奔波。
过了几日,终于到了贾琏休沐这一日。
之前说好的要去族学瞧瞧,贾琏就提出要叶向晚和他一道去。
闲来无事,叶向晚也想去看看,贾家的族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贾家族学离侯府不远,毕竟侯府离荣宁二府也不远。细算起来,贾家族学离此不过一里之遥。二人坐了马车,就往族学去。
到了族学,就见着三三两两的小厮在外头闲坐着,见他们到来,忙起身见礼。
贾琏道:“不必出声,也不必去寻,我不过是来瞧瞧,你们自坐着。”
“是。”一众小厮都不敢出声,只能瞧着贾琏和叶向晚去了后边儿念书授义之处。
早前薛蟠来京住进荣国府,知晓贾家有一族学,学中有许多年轻子弟,便起了心思。假借读书的借口进了族学。
薛蟠有银子,对上心之人更是出手大方。因此来族学不久,就得手两三个形容娇怯的契弟。如今离京数日,再回转时不免干柴勾起烈火。
正巧今儿贾代儒有些精神不佳,便让自己的孙子贾瑞看着学生,只留下一篇文章就回家歇息。
这可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课室中吵吵闹闹、亲亲我我、更有上下摸索着,再有起身离座去后院的······
贾琏铁青着脸站在窗外,看着课室里一片污遭乱的场景,一股怒火直冲心口冒到脑门!
叶向晚没眼看地撇开眼,真是有碍观瞻!都还是一群小孩子,就这样······
贾琏双眼似喷出火焰,走到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冷冷地站在门口注视着里面的污遭乱的人群。
“谁······”刚说一个字,那人就白着一张脸哆嗦着跪了下去,“琏二爷······”
贾琏冷笑一声,“现在!立刻!马上!将所有人都叫来,少了一人,每人二十板子!”
在场的人听到要打二十板子,忙去找人。不多时,人就齐了。只是有几人神色慌张,衣衫不整。
“琏兄弟!”薛蟠系着腰带笑呵呵走进来,就要拍贾琏的肩膀。
贾琏冷冷躲开他的手,薛蟠伸出的手就那样僵在原地。见贾琏不理会自己,也不想讨个没趣儿,便冷着一张脸站在一边儿。只是看见叶向晚时,眼睛顿时一亮。但似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克制下来,恢复了平静。
贾琏没有理薛蟠在想什么,走到中间的桌案后冷冷巡视着眼前这些人,“你们可还记着这里是何处?”
没有人说话,也都不敢说话,都低着头不敢答。
贾琏一拍桌上的戒尺,清脆的响声如重鼓一般敲在他们的心头,当即就让他们胆战心惊。
“放肆的混账小子!得了求学的好处不知珍惜,反倒成天顽劣不堪!若如此没志气,便早早回了家,省得丢人现眼!”
贾琏越说越气,“这里是学堂,不是你们的娼窝子!若真想干这行,二爷我亲自送你去!”
薛蟠听着有些不是滋味儿,总觉得贾琏是指桑骂槐地对着自己来。
冰冷的眼神夹杂着怒火一一看过去,直到在贾瑞的身上停下,“太爷去了何处?”
贾瑞忙上前一步,恭敬道:“祖父今日身体不适,方才回去歇息,让我看着。”
贾琏紧盯着他,眼神不善:“你就是这般看着的?”
贾瑞低着头不敢看他,更是弱弱不敢语。
贾琏看着众人,沉声道:“从今儿起,学堂整改,暂且都家去。至于开学时间,另等通知。”
说完就带着叶向晚离开了族学,留下的贾家子弟面面相觑,眼里满是不好,全都蔫头耷脑地收拾东西回家去了。
薛蟠却满不在乎,一手揽着一个俊俏少年,出了族学找个地方继续喝酒尽兴。
马车里,贾琏扶额轻叹,“让你见笑了,不曾想如今这族学愈发得不成样子。”
叶向晚哼了一句,“让我见笑的事情还少了?也亏得现在发现,若是等以后小辈都大了再发现,那你才真的要哭。”
贾琏叹了一声,“送我去东府,你先回吧。”
他要去东府找贾珍商议一下族学整改的事情,贾珍是贾家族长,这些事,该他知道。
“我先去荣国府见老太太,这件事总是要和老太太说一声。等贾珍知道,只怕也要来寻老太太拿个主意。”
贾琏点了点头,“也好。”
他暗暗思索着该如何整改族学,叶向晚帮忙给他出着主意。
都有空忙活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可见还是太悠闲。要让他们读书读起来,作业写起来。作业多了,自然没有时间胡闹。
到了东府,贾琏下了马车。马车继续往前行,送叶向晚去荣国府见老太太。
进了荣国府,他就直往老太太处去,不曾想半路就见贾宝玉和几位姐姐妹妹在说笑玩闹。
叶向晚无奈摇头,亏得贾宝玉今儿没去族学,不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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