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了?算了,这不重要。”不等贾琏回答,他就让凝碧上前,“这是太太给你纳的妾,人呢,你也认识,我就不多说了。具体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纳妾?”贾琏擦手的动作一顿,皱眉看着凝碧,他之前对凝碧的动作之所以亲昵了些,也只是故意让叶向晚不高兴而已。
但实际上,他对凝碧这样干瘪瘪的小丫头没有丝毫兴趣,前不凸后不翘,有什么看头!
“为何不回绝了太太?”贾琏眉头当即就是一皱,“你不是说不许我寻花问柳?”
凝碧一张小脸都白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贾琏,怎么也没有想到贾琏会说这样的话。二爷不是看上自己要自己做姨娘吗?
叶向晚摆手往里面走,“我说得是你不能在我面前跟着一个丫头调笑,让我没脸。不过凝碧是从太太那里过了明路要给你纳妾做姨娘的,只要安排得离我远远的就行。”
贾琏分不清叶向晚是说真的话还是随口一说,等日后拿这件事对他动手。想起他的力气,他还真不敢赌。再加上,他真是对凝碧不感兴趣,就摆手道:“不用,回头我和太太说一声就是。”
他看着凝碧红着眼泪落泪的模样皱起眉头,“凝碧年岁确实不小了,红珠,你去和她老子娘说一声,将她带回去相看。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好耽搁了她的人生大事。”
凝碧一听,急忙跪下拉着贾琏的衣摆,哭求道:“二爷,二爷,奴婢不要配人,奴婢不要配人!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二爷!求您不要赶奴婢走,二爷!求您了二爷!”
贾琏将自己的衣摆从凝碧手中扯出,看着站在一边的红珠皱眉不悦:“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她拉开带出去!”
红珠闻言急忙将凝碧拉起来,这时清荷也听见动静跑进来,拉着凝碧的另一边,将人拉了出去。
“二爷!二爷唔······”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直至不闻。
叶向晚听着外面的动静也没有出去看,但心里却是发沉。贾琏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凝碧的结果,他第一次真切发现自己真的是在一个古代,一个封建的、尊卑有别的古代。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就可以定他的生死。
他虽然带着金手指,可离开荣国府之后,他就如那小儿抱金于闹市。叶向晚坐在床上,脸色凝重,眼里更是带着迷茫。
离开了荣国府,就真的过得好吗?他无权无势,不过一个平民。就算有金手指说不定也只是为别人做嫁衣。
可不离开荣国府,他就要和荣国府同葬了。
叶向晚躺在床上,眼神放空地看着帐子顶。听着靠近的脚步声,他喃喃问道:“你就这样将她打发走了?就不担心她家里人随意将她许了人家?”
贾琏讶异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我是主子,她是伺候的丫头,我为何要担心她?就算是她家里人将她随意配了人,那也是她自家的事。”
叶向晚侧眸看了他一眼,看着理所当然的神色,忽然觉得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从床上坐起身,忽然想起一事,拉开被子寻找着什么,“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粉嫩嫩的瓷盒?”
“是这个?”贾琏拿出那个瓷盒,对叶向晚挑眉笑道:“没想到你这药膏还挺管用,我抹上之后脸上冰冰凉凉的,也不疼了,感觉好了很多。你这药膏在哪儿买的?”
看着贾琏水光淋淋的笑脸,叶向晚咽了口口水,干笑了两声。将瓷盒从贾琏手里拿回来,“你不要告诉我,你用这个香膏抹脸了?”
贾琏见他快速地将瓷盒拿走,撇嘴道:“这么小气?我这脸可是你伤的,你莫要告诉我,用了点儿你的药膏,你还要找我要钱?”
叶向晚一言难尽地看着贾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他瞧着贾琏脸上的水光,不忍直视地捂着脸。
其实贾琏也没有说错,这香膏有活血化瘀之效,自然也可以拿来消肿,但它可不是专门来消这些肿的。
他这个模样,贾琏也有些怀疑了,皱眉道:“你这药膏有问题?”
“没有。”叶向晚抬眸看了眼他脸上的水光,忍着笑意紧抿着唇,“没有问题,这香膏确实有消肿化瘀之效。”
“总觉得你没有说实话。”贾琏紧盯着叶向晚瞧着,“香膏?这不是药膏吗?”
叶向晚扶额忍笑,可看着贾琏近在咫尺的“水光肌”,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贾琏心有不安。
叶向晚对他勾了勾手指,贾琏凑过去,就听叶向晚低声道:“这是房事助兴用的润滑之物,不过它确实有消肿化瘀之效,你放心。噗哧……哈哈哈哈!!”
听着耳边刺耳的笑声,贾琏心中生出一股羞愤来,脸色青青白白。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叶向晚手里的粉嫩瓷盒,恨不得要将其碎尸万段!
他愤愤地怒视了叶向晚一眼,转身就走到外间去洗脸。
听着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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