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丝弦低头系着安全带:“国内的私人航线要提前五天报批,你少看点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吧。”
王大花后悔莫及地长叹一声:“上飞机前我就该给你下把哑药!”
苏丝弦自知理亏,一瓶水沾了几次嘴唇,楞是没喝下去一口:“怎么了?我没说什么过分的梦话吧?”
“没啥。也就是当众对你家那位开了嘲讽,然后哭哭啼啼的拉着人手不放而已。”
“停!”
苏丝弦一手捂着脸,不愿回想。做梦和发酒疯一样都不可怕,最怕的是有人在之后给你事无巨细的复盘。
摆渡车停在的休息室楼下,服务员推着行李将她们送到座位上时,沈星川一行人刚好起身。
她们擦肩而过,一如往常成了无甚关联的路人。
楼下空地上,接应人员引导着前来接机的车辆停在安全区域。一辆路虎揽胜率先停稳,后头跟了辆迈巴赫商务。
四个身着西装的精壮大汉从路虎车内出来,先是机警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安全。而后列作两侧,快步跑到沈星川一行身旁,将三人安全地送到后座车门处。
沈星川之前出门可没这么大的排场,直到上次在自家门口被人来了个突然袭击,惊魂未定的安妮和博纳方才苦口婆心地劝她配上几个保镖。
苏丝弦本拿着手机给自家小祖宗抱着平安,聊了几句一看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丫头居然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刚训完孩子,把下个月的零花钱狠狠减半。便见王大花的脸上满是揶揄,口中发出几声怪叹。
“哟~都收上花了啊!这还没离呢,就开始第二春了?”
苏丝弦自然知道沈星川短短时间内折腾不出段奸情来,但那件“私事”却又让她心中存着芥蒂。她把后续行程弄得累死累活的,难不成就为了跟自己坐一班飞机?
思来想去的,唯有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格外坚定。
这一大一小,每一个让人省心的!都是活祖宗!
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苏丝弦方才透过落地窗品鉴起了王大花口中的奸情现场。
whisper的员工,她只见过初创团队的几位。捧花女士的样貌她并不熟悉,想来是公司在川西地区的事务负责人。
眼睛在那束向日葵花上转了两圈。不是白花,明显是打探过沈星川的喜恶。没什么特别寓意,也算中规中矩。
看着沈星川从那人手上接过的花束,礼貌地点头致谢后,流水线般地递交给了身旁的安妮。苏丝弦颇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语气却是显而易见的松快:“就她那过敏体质,这辈子跟春天是没啥关联缘分了。”
“啧啧啧。”王大花不稀得去听,朝着服务生招了招手。
服务生快步向她们走来,面带微笑地问候:“女士您好,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服务的吗?”
“来盘瓜子,谢谢。”
“我们这里有五香、麻辣、原味的。您想要哪种呢?”
坦然接受了苏丝弦毫不掩饰回敬的白眼,王大花扁了扁嘴真诚发问:“醋溜的有吗?”
一束鲜花
大厨现炒的醋溜瓜子端上桌,一股醋烹的酸味直冲得苏丝弦皱起了眉头。王大花倒是将这黑暗料理咂摸出了一番滋味,极富有节奏的咔咔声响了许久。
不知那本来来接人的郑导将车给开到那条深沟里了,她们等了许久连个车轱辘也没瞧见。
待到王大花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磕秃噜皮了,郑导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老郑,你人呢?怎么还没到?”
“我们被这边的保安给拦住了。”
“啥?”王大花抬手将裤子上瓜子皮抖落下来,满脑子问号。
她们早早便将车牌号给了航空公司备注,为的就是用通道的接客停车场。按理来说保安不该拦着啊?
直到二人看到了那辆说不出经了几手的极具艺术残缺之美的“豪车”时,那悬着的心才算是死了。
郑导那拿了块五颜六色的布,掸去车牌上面的灰。好歹叫人看清楚了那完整的数字。
保安的眼珠子就没从他们几个人身上下来过。一个走通道的人,居然坐这种车!
郑导手动将装满行李的后备箱给盖上,绕回驾驶位。对着身旁王大花那张嫌弃的脸,摊手说道:“能空出来辆车就不错了。那山路,啥车都一样。”
怎奈,郑导手动挡的驾驶技术着实堪忧。熄火了三次,车连二里地都迈出去。
王大花深感不妙,扭过头对着苏丝弦说道:“要不咱请个外援?让你家那位……。”
郑导的眼睛都亮了,下一句便是:“一路上还能聊聊投资啥的?”
苏丝弦对这俩投机分子翻了个白眼:“你俩在这给我演娘家人送嫁吗?”
虽然没挤到公司前几把的交椅上去,李理却也是在二级管理部门会议上见过沈星川几面的。
印象中的大老板是个清心寡欲、一心带领公司站上世界五百强巅峰的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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