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岑有些无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两次还不够啊?上次是一巴掌,这次是头破血流,下次呢?难道要丢了命才罢休?
戴素英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附和着:“是呀,春艳,你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打算。”
这倒是叶紫岑没有想到的。
毕竟戴素英之前一直催着自己谈恋爱、结婚,叶紫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劝江春艳离婚。
许是叶紫岑的表情太过惊讶。
戴素英瞥了她一眼,道:“你以为你妈妈会劝你春艳阿姨忍着?”
叶紫岑下意识地点点头。
刚一动作,就瞧见戴素英气得眼睛一瞪,提高音量道:“劝被家暴的人忍着,我还是人么……”
叶紫岑缩了缩脖子,小小声地解释:“那你之前劝我谈恋爱结婚,我还以为……”
戴素英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妈想让你谈恋爱结婚,是想让你体验体验生活的美好,不是说结了婚就必须要从一而终,面对家暴还得死扛着。”
说完,戴素英转过头,看向江春艳,说道:“行了,扯远了,春艳,你说句话,你打算咋办?”
江春艳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我也想离,可是……”
戴素英追问道:“可是啥?”
江春艳的声音更小了,带着一丝无助:“我、没工作…”
若是离了婚,她该如何生存下去呢?
叶紫岑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江春艳是因为别的理由,若是因为工作,那就好解决了。
叶紫岑道:“我们饭馆帮忙吧,我给你开工资。阿姨,您放心,只要有我和我妈一口饭吃,肯定就有您一口饭吃。”
春燕阿姨抬起头,犹豫了一下,看看戴素英,又看看叶紫岑,终于点了点头。
离婚这事儿,进展得比想象中要快。
江春艳下了决定后,立马报了警,并在医院做了伤情鉴定,直接走诉讼离婚的程序。
正在麻将桌上摸牌的苏伟得知这个消息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他猛地站起身,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目光,跌跌撞撞地就往医院跑。
到了江春艳病床前,苏伟“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春艳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保证改,保证对你好。”
他的额头磕得发红,头发乱蓬蓬的,脸上满是泪痕,祈求着江春艳的原谅。
江春艳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强撑着道:“你起来吧,晚了,一切都晚了。”
苏伟铩羽而归后,又接连来闹了几次,每次都像是演闹剧一般,又是磕头又是赔罪,一副悔恨至极的模样,但江春艳这次铁了心,说什么都不打算回头了。
无计可施的苏伟给苏艾莲打去了电话,想让她劝劝江春艳。
谁知苏艾莲倒是想得开,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缓缓说道:“过不下去了,你就离呗。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心里清楚,别再折腾了。”
江春艳被打这件事,叶紫岑当晚就打电话告诉了苏艾莲,听闻母亲受了这么大委屈,苏艾莲举双手赞成,他们俩离婚。
苏伟低声下气了这么多次,都不见成效,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一气之下签了字,还恶狠狠地放话说:“好,离就离,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怎么活。”
即便苏伟不愿意,可他是过错方,在资产判定上,江春艳占了很大的优势。
离婚得到的钱,江春艳给苏艾莲寄去了一半,另一半存在了银行里。
苏艾莲现在可不缺钱,她给添成了个整数,又寄了回来。
既然已经离了婚,江春艳便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几包衣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同戴素英住到了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渐渐转凉,很快就到了冬至。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叶紫岑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走进厨房,熟练地加水和面。
“紫岑,这么早就起来啦。”江春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今的她,已然摆脱了过去生活的阴霾,整个人容光焕发,眼神中多了几分从容。
“阿姨,您昨儿睡得晚,再睡会儿呗。”叶紫岑回头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今儿冬至,哪能多睡呀。”江春艳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准备打下手。“你做饺子,我做些汤圆,这样不论是南方还是北方的客人来了,都有的吃。”
吃饺子,是北方冬至的习俗。
其起源可以追溯到东汉末年,医圣张仲景在辞官回乡途中,看到百姓因寒冷和饥饿,耳朵都冻坏了。
于是他用羊肉、辣椒和一些驱寒药材放在锅里煮熟后捞出来切碎,用面皮包成耳朵样的“娇耳”,分给百姓吃。
百姓吃了“娇耳”,喝了药汤,耳朵就好了。
冬至这一天吃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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