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着他的车,乌妤追着他掐了半天也不见他疼,索性开门上车,等人收伞进来立马扑上去,恶狠狠地拽着人领口放狠话。
“你别得瑟,晚上回去你肯定就会感冒,我昨晚感冒发烧,可没吃药喝药呢。”
宗崎被她勒得不舒服,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配合地点点头,说:“这么可怜啊,怎么不早说?”
“你能看病还是能做什么?跟你说有什么用。”乌妤埋怨他,“你不拉着我,我早就去医务室了。”
“乌妤,你是真不长记性还是脑子里不装事?上回是谁半夜打电话哭唧唧跟我说要被‘兽医’治死了?”
男生毫不留情地抖落她的糗事,乌妤听得脸红,想捂他嘴都来不及。
“你管我啊,我乐意不行吗?”乌妤忍了忍,还是决定反驳:“……我可没有哭,你脑补太严重,已经开始臆想不存在的情节了!”
宗崎不予理会,冷冷看她一眼,从中控台拿出保温杯给她:“喝完。”
乌妤接过来,想到那个粉色水杯,莫名有些不适。
她拧开盖子,又是扑鼻的药味,抗拒地拿远了些:“苦。”
宗崎垂眼调导航,眼神也没分给乌妤一个,闻言丢了句:“不喝喂狗。”
sensitive“舌头,我看看”……
乌妤气得想笑,牵扯得嗓子疼,想说些什么但觉得自己这会儿病蔫蔫的也说不出让他服气的话。
干脆举着杯子想闷头一咕噜给药喝干净,等一大口药进了嘴里才将理智烫回来,哇的一口吐出来。
车轮哧地滞住,乌妤不受控的往前栽,又被安全带弹回来,药液黏糊糊的,她的下巴,衣服,手上,都沾上了褐色药渍。
宗崎侧过身单手桎梏
住乌妤的脸,命令道:“伸出来我看看。”他捏住乌妤的两颊,眼睛盯着她的舌头。
舌头烫得瞬间泛起红,乌妤眼泪汪汪地给自己扇着风,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烫……你干嘛弄这么烫的水,疼。”
“我让你闷头灌了?”宗崎把湿巾塞给她,去旁边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往乌妤面前怼。
“……好疼。”她微张着嘴,露出烫红的舌尖,捏着湿巾,黑色下睫挂着泪珠,看上去就像指着罪证控诉宗崎蓄意谋杀。
宗崎不买账,对着车顶灯看了一圈,亏她吐得快,没有蠢到把那口药含嘴里,现在只有舌尖前半截通红,没有伤到嗓子。
“喝点冷水含着。”他松开手,让她接着矿泉水。
乌妤没反应过来,水也没接稳,砰地砸到她腿上,又骨碌碌滚到脚边。
凶她干嘛?
乌妤微微一怔:“你不能好好说话?嘴长来专门吼人的吗?要不是你气我,我能烫到自己吗!”
“我气你?”宗崎反问,眼眸紧摄着她,语气讥讽:“正常人能不知道保温杯保温吗?我让你喝完是让你闷头就灌的?”
“你说不喝喂狗。”乌妤忍着不眨眼,一直盯着宗崎,像跟他杠上一样。
“不是你嫌苦不想喝?”
车内柔和灯光下,乌妤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蒙上一层晶莹,因为生气不满而泛着雾一般的红。
“那你也不能这样说。”她几乎很少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在外。
安静须臾。
宗崎抽出纸巾,托着乌妤的后脑,温热指腹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脸颊,“哭什么。”
距离骤然拉近,男生的眼睛太过吸引人,如诱人沉溺的深海漩涡,遑论宗崎此刻的妥协,难得一见。
乌妤反倒不适应,别扭地偏过头不看宗崎,却发觉自己被碰到的那片皮肤泛起微微的疼意。
有病,眼泪都没有还硬擦,擦疼了又不管。
宗崎喝了口矿泉水,扣住她的后颈不准后退,贴住她的唇渡给她。
难喝的药液逐渐稀释,乌妤眼皮轻颤,烫疼了的舌尖最初感受到的是清泉水的蕴藉,紧接着是对方给予的刻意温柔。
可奇怪的是,她能明显感知到宗崎即将刹不住的想要掠夺一切的劲儿。
这个认知让她有一瞬的心悸,下一秒,宗崎手往下滑,箍住她的腰往他身上靠。
亲他不准走神。
“唔唔——”舌尖更疼,乌妤手心里还握着湿巾,只能用手背去推宗崎,“好了,别亲了,够了够了。”
宗崎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了些,唇瓣压得水红,分开时甚至还有一缕银丝相连。
“你也喝了。”乌妤看着他说,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宗崎眼底的红血丝未散,一看就是昨晚又熬夜,也亏得他今早还能记得早上有课。
“哦。”宗崎随意应了声,手又开始不老实,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过来坐自己腿上,捏住脸颊让她把舌头伸出来,问:“还疼不疼?”
乌妤哼哼:“我还要喝水。”
“嗯,喂你。”宗崎拧开瓶盖又喝了一大口,自己喝了半口,乌妤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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