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
“是的。”林晚点头,瞥了眼手里的领带,主动开口:“我帮你系吧?”
薄司御没说话,算是默认。她解开领带踮起脚,男人配合地在她面前低了头,顺利让领带套上了他的脖颈。他凝着她认真的神情,见她动作熟练,轻而易举打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商务领结,问了句:“以前给人打过领带?”
林晚:“打过。”
薄司御追问:“陆家大少爷?”
薄爷吃醋
前任是抹不去的污点。
提起名字就会被恶心到的存在。
林晚不知在哪见过这两句话,如今这话映照进了现实,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毫无疑问,陆景川是她前半生碰到过的最肮脏的东西。
擦都擦不掉。
青梅竹马的过往更是人尽皆知,是林晚此生的丑闻。
对于薄司御的问话,她没藏着掖着,坦白说:“第一次给男生打领带,确实是给陆景川。那时我还独居在榕城,身边只有他。学校举办艺术节,他是主持人,请我帮他打领带。我就去学习了一下,第二天给他打了。”
林晚说完这句话,手里头的事也做完了。
她理了理打好的领结。
后退两步又看了看,点头与薄司御示意打好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跟平常一样不轻不重地嗯了声。林晚以为他满意她的手法,便没多想先一步离开了卧室。女人身影走远,薄司御才掀开眼帘望向不远处的全身镜,微凉的目光定格在西装领带上。
她手艺不错。
工整美观。
薄司御仔细欣赏了几番,眼神愈发沉冷。他也不清楚胸口那股闷气哪来的,只觉得有点烦躁,话是他问的,她实话实说了,听完了,他却不怎么高兴。
另一边。
林晚出了房间,走到主卧客厅茶几前倒了杯温水,刚喝下半口,余光瞥见男人熟悉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接到公司的电话,工作出现纰漏了?
项目亏损了?
他拿起橱柜里的墨镜如常戴上,林晚走了过去,也像往日一样扶住他的手臂帮他领路。走了没几步,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奶奶希望看见我们夫妻和睦的样子。”
“我知道的。”林晚道。
昨天的通话她都听见了,薄司御也搬进了主卧,为的就是让老太太放心。
“以后每天早上你帮我打领带。”薄司御说。
“好的。”林晚点头。
从上一次老太太哄她喝下一杯加了东西的酒之后,林晚就知道薄管家暗中会向老人汇报北山别墅的情况。管家忠于薄司御,也屈于老太太的威严。
打领带扮恩爱这种事,对林晚来说小事一桩。
早餐后林晚送薄司御出门上班,在院门口目送那辆迈巴赫走远,她随着阿北一块儿折返回别墅大厅。今天定制晚礼服的人要上门为她量身,她就请了半天的假,没有立马前往霍氏。
客厅液晶电视开着。
播放着卡通动画。
林晚躺在贵妃椅沙发上,阿北蹲守在她身旁。她正在吃昨夜没吃完的那盒桂花糕,时不时给阿北投喂几块。
“叮!”
手机震了几下。
林晚放下糕点盒,擦了擦手,旋即拾起亮屏的手机,点开好友宋清欢发来的简讯:“晚晚,后天海大校庆,我收到了机密消息,你的导师燕老会回学校!”
林晚蓦地坐直了身子。
十年前她回到海城,考上了海大设计学院的少年班,被领导请来学校致辞的燕老看中了她,收了她做关门弟子。老师没等到她毕业就病了,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养病,隐匿了所有行踪,断了跟外界的联系。
林晚铭记着老师的恩情。
也想看看他老人家。
在看见宋清欢发来的这条信息,她即刻点进班级微信群,引用了学委昨天发的通告,跟队形回复了一句:“收到,我会准时回学校参加校庆。”
与此同时。
陆氏大厦写字楼。
昨天在别墅跟林可意吵了一架,陆景川当即就来了公司。他一夜没合眼,满脑子都是林可意的那句:“林晚已婚。”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见助理进来,没等对方说话,陆景川便迫不及待地抢过他手里有关婚姻记录的查询,看到林晚这个名字的同时,也看见了底下那行:“于2025年1月5号登记结婚。”
陆景川眉心狠皱。
攥紧文件的那只手隐隐有些颤抖。
她结婚了。
她真的嫁给别人了!
陆景川不愿意相信,抬头就冲助理嚷道:“你这份资料是在哪查到的?内容真实可靠?不会拿着一份篡改伪造的东西来蒙我吧?”
“陆总,这是我请律师向法院申请调查令,在海城朝阳区查询到的林小姐的婚姻情况,是真实的,林小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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