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皓:“……”
可别了,仅此一次,他才不要当什么鬼花魁啊。
叶安皓正要开口,白小双却笑着远去。
不多时,便有侍女捧着身红衣进来,“公子,管事的让您换身衣裳。”
叶安皓也没细看,只以为是跟白小双所穿差不多的素袍,可是等他挥退侍女,将衣裳抖开裹上身的时这才发现那上面用金线绣了不少大簇的牡丹花纹。
极其灼眼。
二公子嘴角抽搐,白小双不会真打着送他“出道”的心思吧。
这事安肆知道吗?
不对,这种不正经的事更像是安肆会撺掇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难道回来了吗……
异空间,即将经历第33次传送的安肆托着下巴轻“啧”了一声:“都说小别胜新婚,把这当成新婚之夜应该也可以吧。”
一旁的黑猫无声地磨了磨牙,“宿主,能不能多用些心思在当下,你这次要配对的cp即将要掰啊……”
……
……
宫门口,岑秋锐踏着风雪而出,却被一马车挡了去路。
喜鹊高喝:“何人挡路?”
车夫朝岑秋锐行了一礼,说着从胸膛掏出一块令牌递上,“将军,我家主子久不与你相见,今夜特遣小人将军前去一叙。”
喜鹊接过脸色一变,暗道今夜怕是去不了锦城了。
她将令牌拿给岑秋锐过目:“主子,是太子的人……”
岑秋锐冷着脸扫了眼令牌上象征着身份的那个字,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耐,就在喜鹊觉得山雨欲来的时候,却见岑秋锐抬手将令牌朝马夫抛了回去,只留下一句冷冰冰地“带路。”
“是。”车夫架着马车在前,不多时便将他带到了聆音阁四楼的雅间。
“阿锐啊,你来的正是时候,”太子沈锦云正执玉盏轻笑,招呼着他:“快进来陪表兄一道观赏。”
金丝帘外飘着琵琶声,檀香与酒气熏的人醉,岑秋锐蹙了蹙眉,“表兄身份特殊,莫要平白遭人口舌,还是少来这等地方的好。”
“你啊你啊……小小年纪总是这般老成作甚,”沈锦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他坐下:“我成日在宫中处理那些政务,好容易你回来父皇才准我出来片刻。我跟你说这聆音阁在圣都的名头可不小,恰逢今夜的花魁大比,美人如云,不来凑凑热闹热闹可太亏了。”
岑秋锐木着张脸不为所动,只重复着轱辘话:“表兄身份特殊,还是莫要在此逗留,赶紧回宫去吧。”
“阿锐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地比茂行还难说话。”沈锦云苦着一张脸叹气,小声嘟囔着:“早知当初就不该听父皇的话放你一个人在外,进了叶家那受罪的虎狼窝……”
“那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岑秋锐目光晦涩,出言打断了沈锦云的话语:“表兄,宵禁的时辰快到了,再晚就回不了宫了。”
“怕什么,”沈锦云摆了摆手:“父皇不是给你赐了座宅子,咱们兄弟几年未见,正好去你的将军府瞧瞧。”
岑秋锐蹙眉拒绝:“我夜中有事要外出不会回去,府中久未住人荒凉的很,怕是表兄会不习惯。”
“无妨,那我去岑家……”
“听下人说茂行前两日带着我娘去寺中还愿去了,岑家现在也没人。”
“那……那我去……”
“您无处可去,还是回宫吧。”岑秋锐一锤定音。
沈锦云:“……”
太子一连说了几个去处都被岑秋锐扼杀在了摇篮,脸色其臭无比。
这人不是今日才回吗,怎会对城中之事这么了解。
看着眼前丝毫不近人情的岑秋锐,沈锦云……沈锦云简直一言难尽,无比怀念小时候那个乖巧温厚的小表弟。
他单手支着额头,想到先前在岑茂行那里了解到的,有关岑秋锐那几年的事情,眼底闪过一道金光,突然抬手招来侍从吩咐,“把人带上来吧。”
“小锐你知道吧,这聆音阁出名的美人不止女子,男子亦有不少。”沈锦云转了个话题,边说边笑:“表兄知你今日回来,早早便为你选了一中意之人……”
“表兄慎言!”岑秋锐闻言猛地起身,脸色攸地沉了下来。
酒盏倾翻在地,浸了满室酒香。
沈锦云知他失态,微微叹了口气,抬手在岑秋锐肩上拍了拍,“小锐,表兄知你心思,可毕竟事情已然发生……我特意让人循着那叶家二公子的类型寻了个各方面都差不多的,待会人来了你好好看看对不对味。”
太子正欲让人让人将满地狼藉干净再重上酒肴,却闻岑秋锐冷声开口:“如若表兄今日是为了这事,恕我没有兴趣,表兄要是有兴趣便在此等人来了慢慢瞧吧,小弟先行一步。”
他边说边往外走,浑身散发出的冷气能把人冻住。
“不是别走啊,照你喜好挑的我能有什么兴趣。”沈锦云满头黑线,心道别是弄巧成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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