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一泼狗血,二公子有点后悔,只能愤愤把糖画咬的咔嚓作响。
嚼着嚼着叶安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伸手捂住岑秋锐的眼睛,说出的话冷酷无情,“别看,你要是染上他这种老僵尸思想,我就休了你。”
岑秋锐:“……”
“也没有很僵尸吧。”岑秋锐有些迟疑,“我怎么觉得……还行?”
叶安皓:“?”
你哪边的啊?
这可是送分题啊,男人!
麻烦摆正你的立场好吗?
叶安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一时说不出来。
他咔嚓咬下最后一口糖画,看着光秃秃的木棍突然有些茫然。
不对,这个故事情节好像有点熟悉。
除了一个加大版的兔子,完全就是他跟岑秋锐的真实写照。
等等,狗男主刚刚是不是还为那个男的辩解了。
呵呵,很好。
“岑秋锐。”叶安皓眉头一挑,语气蛮横的质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从那个挑眉的神情中,就能看出二公子即将爆发的暴风雨前奏。
岑秋锐有些无奈,“阿皓,别生气了。”
呵呵。
你还知道我生气了。
“等着休书吧,狗男人!”
岑秋锐:“……”
叶府,静微轩。
肃静的佛堂中间,叶老夫人正盘坐在佛像前,手中转着佛珠,闭着眼睛潜心念咒。
只是不过才片刻功夫,她就豁然睁开了双眼,停了下来。
“老夫人,可是累了?”旁边侯着的嬷嬷见状,上前低声询问了一句,“您近日受了些风寒,要不今日便歇一日吧。”
叶老夫人摆摆手,紧紧捏着手中的佛串,总觉得要出事。
她心绪不宁,抬眼望了一晌窗外,“皓儿与锐儿还没回来吗?”
“还未见到二公子跟二夫人回来,可要差人去寻?”嬷嬷从桌上倒了一盏热茶,见老夫人拧眉,又宽慰了两句,“不过老夫人现在也别太过忧心了,二公子与二夫人最近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感情好的不得了。前段时间二夫人的生辰日,听说二公子还亲自下厨好好操持了一番。昨日还被下人们撞见俩人在院子里亲热呢,年轻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在外宿上一两次也是有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老夫人听到这些,脸色稍雯,却仍觉得眉心狂跳,复又继续念起了那枯燥的经文,只不过手上盘佛珠的动作渐快。
可是却不知怎的,那缠绕佛珠的红线,崩断的毫无征兆。
顷刻间,十几颗圆滚滚的佛珠便散落满地,滴溜溜滚个不停。
老夫人直直的看向地上,气血翻涌了数回,最终还是回归了平静,她闭上眼睛,似乎甚是疲惫。
思绪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深夜。
【偌大的叶府,因着二公子从圣都回来的第二天,再次突发恶疾的原因,显得尤为寂静。
一波波大夫被领进门又被送出府。
府上的气氛极为沉凝,仿若被乌云遮蔽,下人们来去匆匆,连大气也不敢喘。
刘柔大悲之后显得有些平静,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把自己独自锁在了房中,任谁来都不见。
叶若守了两天,也是半点门槛都进不去。
他没办法,只得请出了叶老夫人。
“柔儿,这事怪不了你。”老夫人叹息了一瞬,在外面敲门,“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众人涌了上来,不过刘柔只让叶老夫人一人进了屋。
“娘,柔儿有一事相求。”刘柔一脸绝决的跪在地上,重重朝夫人磕了三个响头,“还往娘成全。”
叶老夫人看着她一双杏眼都哭成了核桃,连忙拉着刘柔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有话好好跟娘说,做什么跪着。”
“娘先答应我。”刘柔摇头不动,“不然我就长跪不起。”
老夫人无奈,便只得依了她,“这……到底是所为何事,你便说罢。”
刘柔这才起身,她抿着唇,斟酌了一下话语才开口,“皓儿的病,我得了一法子可以一试,不知娘可听说过异世换魂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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