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一巴掌给他的脸推歪:“不亲,你臭死了。”
段柏南哼唧两声,脸埋在夏央脖颈里蹭了蹭:“狠心的女人。”
“你快点,饭要凉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段柏南还真觉得饿得很,到外边洗了把脸,人彻底清醒了。
才去灶屋里,看到自家小媳妇给他留的京酱肉丝和水煮鱼,还有一大碗白米饭,勾了勾唇角。
“哼~口是心非。”
他拿着饭回屋里吃,顺便跟小媳妇说一说他这趟出差的见闻:“哎妈呀,央央儿,你可是不知道,我们这次去,那是天天训练啊。”
“总局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搞军事化的训练,说锻炼我们的体魄,磨炼我们的意志,拉我们过去被训练了半个月,一天都不能歇啊。”
“白天要训练,晚上要上课。”
他就说呢,他平时在单位里表现也不出挑啊,应局长去首都开会这种露脸的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呢。
原来是喊他去卖苦力的。
这次去总局开会的,一水的年轻人,一个上了岁数的都没有。
“老应真是坑死个人了,去之前他要是跟我说是去干这个的,我说什么都不能去啊。”
也怪应局长鸡贼,半点口风都不露啊。
“就这点事,还弄的神神秘秘的。”夏央听完也是无语的很,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闹了半天就是搞个军训?
段柏南吃饭之余,回了一句:“那谁知道呢,回来的时候老应还说,这是为了我好。”
好啥啊?
倒是夏央,眉心一动。
“回都回来了,别想那么多了,你这次有几天假期啊?”
她搜肠刮肚的想起了一点浅薄的历史知识,记得没错的话,这两年火车就要升级了,不用煤做燃料了。
铁路单位肯定也要变革,既然要变革,肯定要先试试水。
段柏南也是个心大的,苦都受完了,再纠结没有意义:“老应给了我三天假,这三天,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好好陪你和儿子。”
“正好,我凑了几袋奶粉,你明天给你大哥寄过去吧。”
“好。”
“哈~啊~我睡了,不早了。”
“好。”
段柏南吃饱喝足,又犯了食困,上炕搂着老婆孩子,蹭了蹭,没一会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
夏央难得不用带孩子,只觉得神清气爽,走路都带风。
“夏央儿,小橙子呢?”
“段柏南回来了,他在家看着呢。”夏央回头等了等安溯溪:“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你这就明知故问了。”安溯溪横了她一眼。
眼瞅着小橙子都要满周岁了,老周也要当爹了,就她家里还只是两个人,她家老韩本来岁数就最大,可不就着急了嘛。
拉着她闹腾到半夜。
夏央挑了挑眉:“老安,可悠着点吧。”
“少说风凉话。”
安溯溪也眼馋小橙子,白白胖胖的,贼可爱。
想自己也养一个,也就很配合了。
两人穿过人潮如织的街道,到了食品厂里。
“我去巡逻。”
“我去仓库。”
两人分开。
夏央在仓库忙到中午,才送走了最后一家单位,擦了擦汗,心里暗忖着,照这么发展,今年的青互会,必须得成功。
这两个月,一号仓库和外贸仓库处境调换,外贸仓库清闲下来了,一号仓库忙起来了。
可不嘛,外贸订单少,但是机器不能停啊,就把重心转到国内销售。
这样一来,压力就给到夏央了。
这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哪还有她的清闲日子过。
今年的青互会,必须得成功。
上了心,她就琢磨开了,青义街的小店铺,似乎还有一些能改进的地方。
这么想着,她上了五楼。
笃笃笃~
开门的是冯厂长:“小夏?”
“严秘书不在?”
“他去家具厂沟通牌匾了。”说话间,冯厂长把夏央迎了进去:“你找他?”
“嗯,我突然想起来,咱们那墙面,也可以改造改造。”夏央也没打算走。
那什么,她侨汇券还没着落呢。
冯厂长亲自给她倒了水:“详细说说。”
夏央接过茶缸子放到一边:“我想的是,咱们在墙面上也可以画上咱们厂的特色食品,这不就一目了然,更能抓人眼球。”
“好是好,但是画师不太好找。”
如果画的话,当然要越像越好,若是草草画两笔,不如不画。
“总得试试啊。”
“没错,我这就吩咐下去。”
夏央又提了几个可以改进的地方,才进入了正题:“那什么,厂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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