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她几乎没与舒珍珍打过照面。可因为有黎定国的原因,偶尔能知道她的消息。
知道她结婚了,一直没有怀孕。没想到,现在竟然已经在保胎了。
“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她,陪她说说话。”黎老太太道,“那孩子,就是思虑太多了,什么都要藏在心里。长期这么下去,对大人跟孩子都不好。你去医院开导开导她。你们年纪差不多,又是同班同学,你又是生过孩子的,你去,肯定效果好。”
说着,一脸期待地看向周小满。
周小满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笑道:“您可能不知道,我跟她关系不大好。我去了,别说开导她,可能会影响她的心情。”
这样直白,连个借口都不找。
黎老太太准备的话,竟然一点都用不上。
她语塞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那,那应该不至于吧。”她勉强挤出一丝笑,“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脾气性格都好。”
“所以说,人跟人是讲究缘分的。”周小满依旧笑盈盈的,“我跟她啊,可能就是天生气场不合,没有别的。”
其实就是八字不合。
天生看不顺眼。
周小满暗暗腹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黎老太太再也不好说什么让她去看舒珍珍的话,只干巴巴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就起身告辞。
周小满也没有留客,只客气地说了几句以后多来走动走动。
黎老太太走的时候,脸是拉得长长的。
周小满只当没看到。
等余秀莲回来,看到八仙桌上的吃的,不免问起是谁来了。
周小满只含糊说是一个朋友,并没有多说。
她不想让余秀莲有心理负担。
余闹闹已经欢呼着开始吃东西。
被黎老太太挂念的余安邦,却没有那么高兴。
此时,他铁青着脸,正发脾气。
放火
“到底怎么回事,红军你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余安邦有些气急败坏。
夏红军的脸也是青的。
“在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火是前天半夜起的,刚好那天看门的老刘方便去了。不过也没关系,咱们仓库那一带,住的都是些上晚班的纺织工,有几个还很熟,问问应该有线索。”
“那就好好问,”余安邦咬牙切齿,“不将这个揪鳖孙出来,老子的火都下不去。今天,我就要知道结果。”
“行,安哥,你别气。”夏红军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亲自去看了,就烧坏了半边墙,里面原本也没什么东西,也是咱们运气好,刚把东西送出去,要不然,这损失可老大了。”
余安邦灌了一口凉茶,神色稍和缓了些。
确实如夏红军所说,他们运气还算好。
原本,这个仓库是他们红砖厂租的,临时被征用放走俏的电子手表。前几天,刚好下面的代理来拿货,就都运出去了。
财产上的损失并不大。
烧坏的半边墙,到时候重新粉刷就行。
房东那边也很好交差。
可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余安邦不急着回家,与夏红军坐在办公室等消息。
这一等,就到了傍晚。
有钱开路,他们很快就有了消息。
有目击证人,是在纺织厂上班的一个单身汉。
那天晚上,他上晚班。去上班的时候,路过仓库,刚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拿着油壶之类的东西,能闻到明显的柴油气味。
人家没往这方面想,可大半夜拿着油壶,总是很奇怪的。他不免就多看了几眼。
巧的是,那人特别好认。
是个光头,脸上还有一个很大的痦子。
知道起了火,他心里就犯嘀咕。对那人的相貌又加深了几分。
夏红军他们的人大张旗鼓找人,又许诺有重金酬谢,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就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又问了那人的大概样貌,下面的人就去找人了。
特征如此明显,又是专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人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是城里有名的二流子。
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平时靠帮人跑腿传消息养家糊口。
一调查,发现他最近手面宽的很。
几乎就能确定了。
余安邦自己就是在外面混的,毫不客气将这人堵住了。
打了一顿,就老实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余安邦听完,脸直接绿了。
是舒有志指使干的。
舒有志是舒梅的哥哥,舒珍珍的舅舅。也算是熟人了。
刚来城里的时候,舒家找他的麻烦,两人就交过手。
可以说,舒有志是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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