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香带着一肚子心痛,准备从彭兰香那边找补回来。
只还没走到老二家,却碰上了彭寡妇。
彭寡妇笑着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
她还在心痛那可能属于自己的两千块。
彭寡妇是没理都要闹出事来的,现在被人这么忽略,她就来了脾气。
“好你个刘秋香,眼珠子长在头顶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如今家里有几个臭钱,在这里显摆吗。这是看不起谁。”
她叉着腰,拦住了刘秋香的去路。
不说钱还好,一提起钱,刘秋香就觉得又被人戳了心窝子。
她顿时不客气地回道:“就是有钱,就是显摆,怎么啦,你看不惯啊。”
说话间,那唾沫星子,直接喷到了彭寡妇脸上。
“我呸。”彭寡妇当即也被点着了,“你们家有个屁的钱。这回,余卫国就出了五十块,余卫民出了一百块,算哪门子的有钱。”
“那你出了多少?”刘秋香拿眼睛斜她。
彭寡妇立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我一个寡妇,还带个拖油瓶,你们要我出钱,你们怎么不去抢哦。要说出钱,那也要余安邦他们出。房子修那么大,顿顿吃鱼吃肉的,居然一毛钱都不给。平时还舔着个脸充大头,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你那个小姑子,昨天还在晒谷场,跟别人显摆她的金耳环。呸,换做以前,早就拉出去游街了。”
“你放屁,谁一毛钱没出了。”刘秋香自己可以说余安邦的不是,却不允许外姓人说。
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余字。
“以为谁不知道吗。”彭寡妇嗤笑一声,“昨天下午,有好多人去打听了,就没听说余安邦他们家出了钱。还好意思让媳妇去记账,要是我,脸皮都发烧。”
“哪个缺德冒烟的鬼说我小姑子家没出钱。擦亮你们的狗眼看看吧,人家出了老大老大一笔钱。不像有些人,一分钱不出,还好意思在这里东打听西打听…”
愤怒的刘秋香把余有粮酒后的叮嘱,全抛在了脑后。立刻就将余安邦家捐了一大笔钱的事抖了出来。
“你…你骗谁?”彭寡妇惊得瞪大了眼。
刘秋香很满意她这神情,得意洋洋就道:“不信你去丁会计家问问,看我说谎了不。”
“去就去。”
闹起来了
周小满可不知道刘秋香闹了这么一场。
一大早,她就开始收拾东西。
周奶奶过世,两个孩子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他们打算下午就要返程了。
小宝高三,学业吃紧,早走了。东西自然是没有的。
余天天还小,也是周小满帮着收拾,至于余闹闹,周小满勒令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此刻,小家伙嘴巴翘得可以挂油壶。
一会儿嫌衣服太难叠,一会儿又嫌布袋子不够大。反正就没有一样他如意的。
余秀莲在旁边劝着他,他反倒来劲了,大人说一句他回一句。
周小满看着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就道:“妈你别管他,我看他就是想吃竹笋炒肉了,待会等他爸回来收拾他。”
余闹闹一听,顿时捂住了小嘴巴,表示自己很乖。
周小满撇了他一眼,没再理他,继续收拾东西。
这小屁股,还是要他爸来才镇得住。
“妈妈,”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我可不可以再玩几天再走?”
“今天星期几?”周小满头也没抬,就问。
余闹闹歪着小脑袋,几个手指头掰呀掰,最后朝周小满比了个六。
“明天又是休息呢。”
这小子。
周小满与余秀莲都笑出声了。
余秀莲更是道:“星期六不是才过了两天,怎么又是星期六?”
“啊?”余闹闹眼珠子乱转,“我记错了吗,那应该没有吧。”
“已经有几天没上课了。前两天有些感冒,我就不说你了。现在感冒都好了,乖乖回去上课。”周小满瞪他。
原本,小宝回学校的时候,余闹闹就要跟着一起回学校上课,可他刚好有些发低烧。周小满不放心,就索性让他在家里再休息几天。
“我还有点发烧呢。”余闹闹摸着头,小声嘀咕,对上他妈那充满杀气的眼神,顿时怂了,小声道,“还是乡下好玩,地方又大。玩的人也多,除了那个鼻涕虫彭毛妮。”
“你跟彭毛妮玩去了?”余秀莲听到这个名字,当场就拉下来脸,“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跟彭家的孩子玩。以后不许理她,知道不?”
彭毛妮就是彭寡妇家的孙女,是彭旺家与媳妇张桂花的唯一孩子。前几年,张桂花实在受不了彭家的苦日子,就带着孩子跑回了娘家。
后来她改嫁,孩子没带走,张家自然不愿意养,又送回了彭家。
彭旺家早跑得没了人影,彭寡妇只好自己养个孙女。
即便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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