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就买票回去。”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周小满家就更忙了。
有那么多客人过来,家里肯定要重新收拾一番。
但是要在家里摆酒,到底是不现实。
虽然新家房子也不小,可到底不比乡下院前院后地方大。
这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在家办酒席,需要人手帮忙。
在乡下,七大姑八大姨,还有左邻右舍,所有的事情都能安排开。
城里到底不一样。人手这方面就不够。
余安邦就提议去外面吃。
“咱们早点定酒席,不过就是多订几张桌子,也省得在家里累死累活的。”
他在城里住久了,很多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想用钱解决,自己图个轻松。
“那就在外面搞。”余秀莲其实有些不大乐意,想想实际情况,也就妥协了,“这个钱我跟你尤叔出。到那天,你们只管把孩子打扮好,抱着出来见人就行。”
“行啊,”余安邦乐了,“妈,你既然要撑大头,那我们也不拦着。我也先打个预防针,肯定是去最好的饭店,到时候花起钱来,你别心疼。”
“你妈我这几年手里难道没钱吗?”余秀莲瞪他,“实在不行,你尤叔那里也有的是钱。”
尤钱也听乐了。
“是是是,我的钱随便用,你只管放心。”
他的钱早就交到了余秀莲手里。余秀莲怎么花,他是不管的。
反正这老婆子嘴上说的厉害,其实抠门的紧。别说乱花钱了,就是正常要花用的,那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与余安邦家和谐的气氛相比,舒家就截然相反。
舒老太太将女儿拉到角落里,苦口婆心劝。
“你们两口子这是又闹什么,都惊动了亲家,人家又跑到咱们这来了。这些话要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难听。”
“难听就难听,”舒梅狠狠抹了一把泪,“他们黎家两个老的,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儿子什么德性。过来也好,正好管管黎清河,我跟他的日子算是过够了。明天就去打离婚证。”
“还打离婚证,”舒老太太瞪眼,“你真能跟清河离婚?”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离婚,如今也不是以前了,离婚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先前单位就有两个大姐,离了婚人家照样过得滋滋润润的。”舒梅依旧不松口。
舒老太太点着女儿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还不知道你,也就是嘴上放放狠话。真要离了婚,我看你怎么办。”
铁了心要离婚
舒梅没有吭声。
舒老太太在心底暗暗叹气。
知女莫若母。
自家闺女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这是又说气话呢。
这孩子,这两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明明一把年纪了,却越活越回去。还没珍珍那孩子看得通透。
现在这档口闹离婚,除了闹得自己脸上难看,没有半点好处。
更何况还只是闹着玩。
可男人不一定会这么想。
你闹一次两次,人家觉得你这只是故意闹腾的一种手段。
可闹的次数多了,人也该厌烦了。
说不准,人家为了图清静,真跑去离婚。那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这么简单的道理,梅子硬是想不明白。她也是没办法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舒老太太耐着性子问,“这回闹腾又是什么事,听说把家里的东西又打光了?!你呀你,什么时候有了摔东西这个毛病。听说清河住在单位都一个礼拜不回家了。”
“还不是因为他不要脸。”说起黎清河,舒梅也一肚子委屈,“他不过是看着我现在没了工作,就瞧不起我。平时回来正眼都不看我一下,跟他说话也很不耐烦。这就算了,我每天在家里洗衣做饭等他回来,他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全都不管,一回来就钻进屋里看报纸。那报纸有什么好看的。”“还有定国,估计是他没考上大学,碍了他这个当老子的眼,动辄就骂定国没出息。还说定国在学校上班不认真,丢了他的脸。搞得定国几天没去学校了。他说宁愿在家里窝着也不去。我看着着急就跟他争了几句,他就说是我惯坏了定国,说定国以后跟我一样没出息。”
“我听着就来气。儿子养这么大,他操过什么心。定国刚生下来的时候才多大,当时医院的医生都说可能会养不活,是咱们舒家人忙前忙后,辛辛苦苦把孩子带大了,他就这么一句话。这是想着自己前面有个出息的儿子,瞧不起定国呢,瞧不起咱们舒家。”
“他真这么说?”舒老太太听着,眉头皱得几乎可以夹死苍蝇。
“那我难道还骗你,”舒梅就更气了,“要不是他这么说,我怎么会跟他吵架。他倒好,架吵完了,摔门就去单位睡了。家里的事情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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