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没有出声,默默抚手看着。
天苑表情清淡,吐出两个字:
“可以。”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对她下死手,对么?”佝偻老者步步紧逼。
天苑的回答没有任何迟疑:
“如若挡路,打杀随意。”
听到这个回答,佝偻老者搓了搓手,阴笑说道:
“你们那位圣女大人可是能与白帝交手而不落下风,在我们动手之前,是否应该将她的功法弱点告知我们”
话音未落,佝偻老者注意到天苑眼眸金光已然开始流转,也便笑着改口说道:
“不过衍天决毕竟是贵宗密传之物,所以届时那位圣女便交由阁主出手,此事应该没有问题吧?”
“自然。”
“有阁主允诺大义灭亲,那小老儿这边也交个底吧,大阵虽起,但破之易如反掌。”
说着,秦家老者将那枯槁的视线投向了天际线上堡垒巨城:
“就是不知道现在坐镇在那城内之人是相府之内的哪位熟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收集到与我等一战的筹码”
“是那相府的继承人。”
“”
清风拂过绣长白裙,天苑的声音悄然响起在二人心间,引来一阵肃杀的沉默。
白帝龙眸微眯。
佝偻老者带着一抹思索。
半晌,
佝偻老者轻轻摇了摇头,含笑开口,语气森寒:
“看来阁主你们当初是未能杀掉那许长天呢,不过这么说来很多事情的逻辑也都变得通畅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咱们三人此行共同目的又多了一个。”
“六人。”白帝忽然出声。
“什么?”佝偻老者回眸。
“”
白帝没有回话,瞥着千棘峡的方向。
佝偻老者随之望去,而直到十数息息后,方才感应到三股庞大气息正朝着他们这边疾驰而来。
沉默一瞬,佝偻老者咧嘴一笑:
“原来那三人想索要之人也是那许长天啊,啧啧,真不知道许殷鹤是怎么舍得把自个的继承人放到如此危险的地方。
“不过既然他这般托大,那秦某也便将这份大礼收下来吧”
话落,
他一边散逸炁机为那三人引路,一边缓声说道: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既然那三人提前到了,那我们也自然不用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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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
“卢统领,卢统领,您等您等一下,军枢堂不允乱闯的”
“詹先安呢?!老子要见那个混账东西!”
“哎哟喂,您就别难为小人了,詹统帅突然起阵,必然有其缘由,您稍等”
“说话跟个太监一样,滚开!詹先安,老子手下十几名弟兄死得不明不白,你赶紧滚出来给个解释!”
“”
当司子境跟随黄施维来到军枢堂之时,一阵喧闹之声从那半敞开的院门之内传出。
透过缝隙,能够看到院子里此刻已然汇聚了十几名身着戎装之人。
里面的人他基本都能认全,除了那几名拦在堂口外的文官以外,其余戎装之人皆是镇西府中的高级将领。
那位敢怒骂詹先安的卢统领更是镇西府第二镇玄庭军的统领,卢柏邹。
五部一营,两营成军,而一镇则看隶属势力的情况,由两到五军组成,镇西府第二镇的编制不大不小,由三个军所组成,其中又以玄庭军为精锐,近乎满编。
脑海中闪过这些信息,司子境蹙着眉头,望向黄施维以示询问院内情况。
“这是公子的意思,郡主不清楚镇西府内谁忠于自己,谁又投靠了宗门,只能借此机会看看下面的这些将领的反应来进行粗略判断。”
黄施维语气低沉的传音解释了一句,又低声叹道:“这边的局势比你想象得还要更糟,不但镇西府被宗门渗透成了筛子,就连黑鳞卫在西泽洲的司长都被已被策反。”
听到这话,司子镜眼尾不自觉抽了抽:
“沐青?”
“嗯,公子亲自确认。”
“嚯我还想着见了公子便去找他叙旧呢。”
“不影响,公子暂时没有要除掉他的意思。”
“”司子境翻了白眼。
去沾染一个将死之人的因果,属实没有必要。
不过综合黄施维所告知的情报,他觉得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开始准备跑路了。
宗门那边既然在此下了重注,那便立刻撤离即可,如今相国府已经过了必须以小博大才能生存的艰难时期,没必要继续在此冒险。
但很可惜,既然三公子在此,那么此事的决策权便轮不到他。
心中轻轻一叹,司子境低语道:
“现在我们直接进去可能会影响公子的计划,先在外面候上一会?”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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