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那树冠外的一轮皓月伴和漫天的星辰,愣愣的盯着夜空看了很久,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眉头微皱,许元立刻坐起身,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胸口,只是先前那抹盘踞在胸口的痛苦源头已然消失不见。
“醒了?”
女子清淡的声音吸引了许元的注意,转眸望去,许元立刻看到了那位以熟悉的姿势坐在树旁闭目养神的黑衣女子。
许元四下环视一圈。
周围环境已经和他昏迷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同阿凡达世界中潘多拉森林一般的巍然巨树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片光秃秃的雪山。
看来他昏迷的时候,冉青墨已经把他带出去很远。
许元揉了揉眉心,轻声的问:“我昏迷了多久?”
“四天。”冉青墨道。
许元有些诧异:“我昏迷了这么久?”
顿了顿后,许元还是收敛了惊讶,想起昏迷前的症状,眼中带着些许阴霾。
如今清醒,回忆起那种发自骨髓里的恐怖疼痛与窒息感,许元更加确定嗑药不太可能会出现那种状况。
以原身父亲那种性格,谁敢给原身这种要命的药物,家里九族都得被扬了。
难道是体质?
作为一款国风仙侠,《沧源》里有着一些天然人生赢家的体质,什么剑胎灵体,什么道魂神骨之类的,不过思来想去却没有一个符合他如今的状况。
许元皱着眉头沉思原因。
在他思索间,身旁女子那双清幽的眸子不知何时缓缓睁开,清淡的声音从许元身侧悄然传来:
“你的斥异症,结束了?”
斥异症
“”
空气仿若死寂。
许元一点点的侧过头,看向身侧的女子。
这略显耳熟的名词,伴随着冉青墨那一如初见的清幽视线让他寒毛倒竖。
他忽然理解了昏迷前那发自骨髓深处的疼痛是从何而来。
斥异症。
荒谬,无奈以及一丝恍然。
【境达源初,以武入境,滴血重生可肉身不灭。以炁入境,意魄凝实可出窍夺魂】
这世界本身可以夺舍,但谁能想到这种跨世界的穿越,居然也能给他整出一个斥异症。
除了寒风的呼啸,偌大雪原寂寥无声。
许元半晌无言,轻声道:
“斥异症?”
冉青墨注视着许元,点了点头:
“嗯。”
许元眯了眯眼睛,模棱两可的轻笑道:
“冉先生,你这是何意?”
冉青墨直视许元的双眼,道:
“你,不是许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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