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你哪次算准过?”
[可恶的用户,竟然质疑我的能力!]
秦悦沉默。她觉得攻略到大几十或许有可能,但永远不会到100。
谢隅不像是能感化的样子。
至少她不行。
因为她不觉得谢隅需要感化,相反她和谢隅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同类人。如果她遭遇相同的处境,也会和谢隅选择同样的路,而不是将自己置身高位,带着俯视的意味去救赎他。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100爱上别人?
思绪飘出了许久,背后突然有人搬了张板凳坐下。
她回头,谢隅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闲来无事,陪你义诊。”
秦悦道:“那确实挺闲的。”
她知道谢隅不会这么无聊,多半是等萧萧出现问她拿回自己的荷包。
但等了两天萧萧都没有出现。
秦悦不禁怀疑,“她会不会不出现了?毕竟一个荷包不值得犯险。”
谢隅却很肯定地说:“这荷包对她很重要,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
“你似乎对她很了解?”
闻言,谢隅换了个姿势看她,“不算了解。千机毒宗的首座弟子,多少知道些。”
秦悦想到他身上那味奇毒正是出自千机毒宗,而他又曾被人反复试毒……
她试探道:“你是不是和千机毒宗有深仇大恨啊?”
谢隅淡淡道:“算不上。”
话音刚落,水洼里出现一抹墨绿色倒影,那人苍白的脸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中。
秦悦眨了眨眼,“你果然来了。”
萧萧开门见山:“我可以带你去找金岭花,但我需要金岭叶,我们各拿一半。”
“那事不宜迟,现在便动身吧。”
秦悦顺了个竹箩筐背在身上,身后谢隅也跟了上来。
她歪了歪头:“你也去?”
谢隅一本正经,“尽护卫的职责。”
三人来到歧州城外一处荒山脚下,抬头望去,整座山笼罩在迷雾之中,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空气潮湿得几乎能拧出水。
“走吧。”萧萧先一步迈进杂草丛生的上山小路。
秦悦跟在她身后,刚进雾中,便觉脚下泥土松软黏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腐烂的树叶上,伴有轻微的咯吱声。
萧萧点燃火把,昏暗的环境里顿时驱散一片雾气。她走在前面,步伐稳健,似乎对这片山林了如指掌。
“小心点,这里的蛇虫很多,毒性极强。”萧萧提醒。
不得不说,这山里的环境虽阴森,但确实是孕育珍稀草植的洞天福地。才走到半山腰,秦悦箩筐里就已经快装满了。
萧萧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专为金岭花而来。”
秦悦道:“这么多好东西,不摘白不摘。”
萧萧慢下脚步,退至她背后观察箩筐里五颜六色的毒草药草,道:“你对毒理懂得倒是挺多。”
“还行,略知一二。”
其实里面有一些她也不认识,是准备采回去对着医学库研究的。
余光闪过一道冷白的剑光,萧萧立刻条件反射朝谢隅弹出银针,被对方一剑荡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顷刻被拉开。
秦悦夹在二人中间:“什么情况?”
萧萧如惊弓之鸟,“你想在此对我动手?”
谢隅似乎也不明白她的意思。顺着他手上剑刃看下去,茂密低矮的草丛中有两截黑蛇的尸体。
原来是在砍蛇。
萧萧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谢隅却问:“难道不是你想对本王动手?”
萧萧收势冷笑:“我们之间的账日后再算,先找金岭叶。”
两人一前一后隔开了一大段距离,气氛瞬间沉重如冰窟,谁都沉默不语。
秦悦倒是被吊起了胃口,“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说来听听。”
她先走到谢隅身边盯着他期待地看了好一会,见对方没有回答的意思,又快步走到萧萧身边。
好在萧萧不喜欢藏着掖着,“毒宗救过他。结果他后来一声不吭地离开,还拐走了宗内一名采药徒。”
谢隅纠正道:“他是自愿跟本王走的。”
萧萧停下脚步斜睨他,“呵,他自幼便在毒宗长大,那时已是宗内身手最好的采药徒了,若非你教唆他又怎会跟你走?”
“你怎知他甘愿做一个普通的采药徒,而非在别处施展拳脚?”
“我看着扶光长大,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性子?”
秦悦脚下险些一滑。
扶光?
二人尚在争论当年的事,秦悦倒是被惊住了。她从没想过扶光会与千机毒宗有关联。仔细想来,之前在日月堂时有人提到千机毒宗,扶光的脸色确实不太对。
说话间,脚踝掠过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她暗道不妙,下一瞬,刺痛的感觉自下而上涌来。
“有蛇!”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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