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患者隐私,恕我不能透露。”
闻言,徐若庭身形后移将距离拉开,温声道:“我多言了,只是心中难免藏有私心,希望秦小姐与我更为交好,是我不对。”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醋意。
“不过,想必秦通判也曾告诫过秦小姐远离桓南王,毕竟……谁能保证他是真正的桓南王呢?”
“此话怎讲?”
“你可知,桓南王以前不姓谢,也并不叫谢隅?”徐若庭眨了眨眼,唇角笑意更深,“都说他镇守南疆之前在翰林院当职,那任职多年肯定有院内旧识。奇怪的是,翰林院内无人认识名为‘谢隅’的人。”
“封王之时圣上也并未提及他在翰林院的功劳,是一位朝臣无意见到桓南王后提及翰林院之事……
蹊跷的是未过多久那位朝臣便病死家中,过往三年院内人员名单也被一场离奇大火尽数销毁。”
“圣上曾言桓南王是已逝定国公之子,但定国公在圣上继位之前就已去世,究竟是与不是,如今已无法知晓了。”
傍晚最后一抹余霞消失在城墙之间,徐若庭半边脸庞被五光十色的花灯照亮。
“来路不明又心狠手毒之人,秦小姐确定还要与他相交吗?”
车轮随着马夫的指令逐渐停滞,秦悦掀开一角,方知徐若庭是带她吃饭来了。
古色古香的酒楼矗立长街一隅,朱红雕花门扉大敞,檐下悬挂一串串随风摇曳的暖黄灯笼,映照出柔和的光晕。
两人跟随小厮被迎进顶楼厢房,徐若庭轻扣三声,大门从内打开,一身形宽胖、金锦华服的中年男子笑脸相迎,“徐小侯爷多年未见,仍是这般衣袂翩翩,一表人才呐! ”
“赵掌柜谬赞,今日突然相邀,只愿没有打扰您的兴致。”
“ 哎哟,小侯爷言重了,”赵富安将人请进门,寒暄几句后便将目光落在秦悦身上,“听闻秦小姐的医馆还缺几味药引,真是巧了,如今京都货源皆由我供给,秦小姐若需要,我可通知他们去办,定给您实惠价。”
果然有人脉好办事,秦悦拿出周伯一早拟好的清单递给他,“那就麻烦赵掌柜了,如今药材匮乏,医馆生意不佳,还望尽快提供。”
赵富安仔细端详单子上写的药材,眉间微蹙,嘴里也呢喃起来,“上面这些我倒是有货,只不过前几日傅公子向我预定了大笔药材,其中正好有秦小姐缺的这几样。”
他黄豆大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朝徐若庭赔笑:“ 您也知道,傅公子是礼部尚书之子,自小沉迷医术,如今在京都也是承办多家医馆,名声在外,求医者众多,所需药材自然也是数量极大。”
秦悦心道不妙。
医馆一行人本就初来乍到,没有药引这一个月怕不是只能喝西北风了。好不容易招来两个新郎中,刚开张就发不出工钱,这他们不得连夜扛火车跑路啊?
“不能多进些货吗?”徐若庭发问。
闻言,赵富安瞬间像失了水分的果子蔫了下来,“并非是我不想和秦小姐做生意,实在是不能再加货了。”他伸手指了指天,“王爷的人……不好得罪。”
看出二人都面露难色,徐若庭主动打破僵局,给出办法:“我与傅延虽交往不深,让他将药引匀一部分给明月医馆倒并非难事,不如我明日寻个机会与他商议?”
傅延应当就是赵富安口中那位礼部尚书的儿子了,想不到这小侯爷的人脉这么广。
秦悦点点头,刚想开口道谢,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富安轻啧一声,好端端吃个饭怎么还有人来搅兴。他有些恼火地拉开门:“不是说我会见贵客时不许打扰么?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门外五名红甲侍卫手摁刀柄,眼神快速扫过房内三人,锁定秦悦的方位。
“秦小姐,韩相有请。”
韩相?秦悦印象中没有这号人物,正想问系统,系统倒抢先一步亮屏。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