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现代化战争中,说s级的压迫信息素说是天然的生化武器都不为过,哪怕是真到了战场上,赤手空拳的s级alpha也可以仅凭压倒性的生理性优势,就让所有低等级的alpha和oga跪地匍匐。
只要信息素的浓度够高,就算对方手里有枪,也于事无补。——因为根本没力气开。在强大的信息素压迫下,低阶的敌人往往连扣动扳机都做不到。
而盛少游就是那样的alpha,说他被oga标记无疑是奇耻大辱。盛少游的脸色彻底冷下来:“花咏。”他说,“别弄错自己的身份。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花咏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陌生得好像突然不认识他一样,静了很久,才潮湿着眼睛点了点头:“盛先生说的对,那我先回房间里了,晚安,明天见。”
盛少游抓住他的手臂。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他觉得花咏可能压根就没睡。因为露在睡袍外的小臂很凉,那是枯坐着等了一夜才会有的温度。
他在等盛少游回家。
盛少游的心一下软了,想着oga都要哄,便张开嘴,准备哄哄花咏。
可薄情的盛大少爷难得有闲情逸致哄一回人,花咏却没给他表现的机会。看起来纤细白皙的指头力气倒很大,用力地掰开盛少游捉着他的手指。那朵娇气又倔强的兰花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回了房间。
此后几天,盛少游虽然和他同住一个屋檐,却居然一次都没碰见过他。
明明早餐、饼干、晚餐都会准时出现在餐桌上,可花咏却好像安装了精准的定位器,总能完美地避开盛少游。
公寓里仍留有他素雅的兰花香气,似有若无地飘散在每一处,却永远见不到本尊。盛少游忍耐了四天,到了第五天终于忍不住,下班回家,站在玄关里,见只有餐厅留了一盏灯,空旷的房子里不见人影,顿时火冒三丈把门拍的震天响。
盛少游摔门而去。
他妈的,这是摆脸色给谁看?不想见面拉倒,这么大一只醋坛子,老子无福消受,谁爱伺候谁要去!爷不伺候了!
可还没走出几步,手机便震动起来,低头一看是花咏发来的信息。
花式游泳:「盛先生,很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
盛少游怒冲冲地往外走,才刚看了一条,步子便停住,右眼狂跳,往下翻果然看见更多戳他心肺的信息。
花式游泳:「想了想,一直打扰您确实非常不妥当,我已经找到了其他住的地方,晚餐在餐桌上,我今天就会搬。另外,您的钱我会按时还,但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搬?搬去哪儿?除了这儿,他他妈的还想去哪儿?
被摔得震天响的门,三分钟后又被房子的主人黑着脸推开,这一次,客厅的灯亮着,花咏穿着盛少游最喜欢他穿的那件高领浅色针织衫,站在玄关前,小半张脸没在领子里,听见盛少游折返,有些惊讶地转过身。
盛少游看了看他惊讶的脸,又看了看他手里提着的拉杆行李箱,脸更黑了一点。
“去哪儿?”
“盛先生。”他嗫嚅着,几天不见好像又瘦了,露出来的那截手腕看起来更羸弱,握着拉杆箱的指节泛红,有些可怜。像某种被临时寄宿处的管理者,狠心扔回大街上的流浪动物。
明明是他自己一声不吭地就要离家出走,怎么弄得好像谁逼他了一样。
“正好可以向您当面道谢。”他张开不久前还被盛少游用力吻过的嘴唇,小声地和他划清界限:“谢谢您这些日子的照顾,盛先生,再见。”说着,拉起拉杆箱,头也不抬地往门外走。
盛少游双手插兜,无所谓靠在门框上,等人真的跨出了门才突然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这儿当什么地方了,收容中心?”
花咏转过脸看了他一眼,眼眶通红。短暂寄居的小动物好像很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去收容中心,而是错误选择了盛少游的闲置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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