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开羽还是很能分清她的情绪的,什么时候是真正的生气而什么时候只是无奈到极点的无语。
“可是我很想啊。你不想吗?你也会很舒服啊,我学过的。”靳开羽头歪向她耳侧,气息浅浅扑到耳廓上。
酥麻感传到四肢百骸,半边身子几乎软了。渠秋霜掐住她的腰间软肉,几乎要怀疑她是故意的。
“你还学过什么?学过怎么勾、引人?”
靳开羽第一时间反驳:“哪有?”
但短暂反应过来,靳开羽又扬唇,试探问道:“那有被我勾、引到吗?”
渠秋霜不语。
靳开羽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心念一动,低头,含上她耳垂,故伎重施,几乎可以称作狎昵地玩弄。
客厅里还有渠清河和她们拍的合照,渠秋霜没好气地推开她的头:“不要在这里。”
说着渠秋霜就站起身,往卧室走。
不要在这里,也就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靳开羽唇角翘起,连忙跟上去,顺手把门带上。
门合上的瞬间,室内瞬间成了一方狭小的天地,气息就暧昧起来。
渠秋霜站在她身前,靳开羽弯唇,三两步将她们之间的距离缩小,手臂用力,带动她,一起躺倒在床上。
四目相对,靳开羽的目光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
方才还在跃跃欲试,此刻真的和她躺在一起,竟有种不真切感,像在梦里。
她抚上渠秋霜的唇瓣,犹自不敢相信。
渠秋霜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挑了挑眉,针对她刚才的说法淡淡评价:“纸上谈兵。不会就睡觉。”
说毕推开她,自己扯过凉被,转换方向躺到枕头上。
破坏氛围的人!靳开羽不满:“你不要急。”
渠秋霜:……
“今天也到此为止。”
靳开羽垮了脸:“啊?你不可以这样,说变就变。”
渠秋霜仰面躺着,对上她沮丧的脸,好整以暇道:“不是你让我不要急吗?我今天也不急。”
“不行,我现在很急了!”
说着,脸凑近她,鼻尖贴到一起,看清渠秋霜眸底含着的促狭笑意,靳开羽不再犹豫,直接开始。
唇代替刚才的目光,从她的眉眼往下描摹,这次比往常温柔,靳开羽一寸一寸珍重的吻过,虔诚地留下自己的印记。
细细密密的吻落到颊侧,唇间,激起一阵痒意,比痒意更让人感到异样的,是靳开羽仿佛朝圣一般的神情。
渠秋霜不由抱住她的腰,催促:“快一点。”
靳开羽停下动作,扬唇,把刚才的话奉还给她:“你看,你也急了嘛。”
渠秋霜方才没有咬下去的牙齿此时再不留情,咬上她下唇。
虽然确实很痛,但靳开羽感受到唇间力度仍然克制,因为都没有咬破啊,心里一片潮湿,张牙舞爪的小猫,挠得根本就不疼嘛,太可爱了。
不再克制渴望,狂风暴雨般的吻和攫取落在她的唇、舌之间,而后蜿蜒向下。
手指也没有闲着,一路攀爬。
两件睡衣很快就一同躺在了地上。
没有阻隔的接触,肌肤彼此紧贴,是比最昂贵的衣物的布料还要令人觉得舒适的触感,柔软碰到一起。
靳开羽蓦地想起了她做绮丽梦境的那天晚上的拥抱,而现在,她们中间没有那层布料。
她也终于得以窥见,形状挤压到变形的弧度,真实的样子究竟是多么美。
经过一个星期修养才刚刚好起来的地方又被含、住,手指捻动,渠秋霜感觉自己的精神再次在她的唇间溃败。
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可口的蛋糕,像是靳开羽在她入住第一晚带回来的那个绿野春山,区别只是自己这块蛋糕,可能是点了红梅的雪原。
靳开羽这个品尝者刚才的珍重全然不见,逡巡良久,而后恶劣地大口吞、食,含住蛋糕上点缀的樱桃还不满足,试图往外扯。
奶油在炙热的舔、弄下,彻底融化,渠秋霜被抵在床上,全身也跟着化成了一滩水,只能紧紧地抱着她的头,像是抱着大海里唯一一块浮木。
精神浮沉,身体颤栗。
渠秋霜却忽然想,靳开羽是不是口欲期没有得到好的照料,不然,怎么对这个地方这么沉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渠秋霜以为她终于尝够了,头往下,要开始时。
只见她扯掉湿淋淋的布料,捻断上面拉着的银丝,冷静地说:“我刚才真的没有骗你,我的护甲油确实没有卸掉,健康起见,不能用手。”
又是这样的纠结,渠秋霜几乎想给她一巴掌,可思维迟滞,浑身又无力,恐怕打人也像调情,只好沉默。
靳开羽沉思十来秒,最终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道:“没有关系,我想到好办法了。”
渠秋霜还没来得及问这个好办法是什么,瞬时在她的动作下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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