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啼并没有回他,只是眼眸更暗了一瞬,错开利剑,换了个招式再度劈了下去!
狼爪再次接住,两刃相接,竟是擦出了星火,胡旋满含深意,嘲弄而语:“这要是跟你在一起,话还没说就得先挨一顿,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对敌人何须仁慈。”朝辞啼阴沉着面容。
“哎哟。”胡旋感慨一句,洋洋得意道:“说得好有道理,可惜啊她不喜欢你这种莽夫讲的道理,她很喜欢我。”
“喜欢你?你这不男不女不人不妖的样子,她喜欢你。”朝辞啼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天书梦谈少看些,别总是诓骗自己!”
“这话还是留给你吧。”胡旋泄力,弹飞朝辞啼的剑,眼中掠过嗜血的光,一爪子拍了上去!
利刃横放,挡住狼爪,朝辞啼冷着眼看胡旋。
“你管我什么样,她就喜欢我这样的,我给她送过香囊,她也给我送了我香囊,你有吗?”胡旋说道:“你没有,你嫉妒我嫉妒得快疯了吧!哈哈哈哈!!”
“该你嫉妒!”
朝辞啼冷笑一声,反手将胡旋震开,手中的利剑转了一个剑花,直挑起胡旋放在胸口处的香囊,将它挑在空中!
一刀劈成了两半!
碎片从胡旋眼前滑落,他睁大双眸,失声喊道:“你把小妻送我的香囊劈成了两半!”
遂怒极,横翻于空,狼爪居高拍下,“我也要把你劈成八段!”
“你叫她什么?”呆滞一瞬,朝辞啼举脸速度略慢了一瞬,往后撤时,手臂被狼爪划伤,留下五道血痕。
“小妻啊~,”胡旋立身站好,他瞧着朝辞啼手臂上的抓痕,满意地甩了甩辫子,咧出一个灿烂的笑,“我跟她可是有婚约的,跟你这种只能背地里喜欢她的人不同,我能名正言顺的喜欢,更能够娶她!”
“白日做梦,异想天开,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练练本事。”朝辞啼捏剑的手紧了紧,恶劣地说道。
起先他离得远,听得不真切便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现在亲口从胡旋嘴里再听到这个亲昵的称语,宛若一座沉寂的冰山,快要崩塌了。
“是不是白日做梦,小妻就在这里,你问问不就行了。”胡旋舔了舔狼爪,语调妖媚,对于朝辞啼的话也闻而不理。
两道目光同时倾在身上,花无凝拉了拉斗篷。
她遥隔百米看了出闹剧,现在闹剧却又想扯上她。
眸色不惊不澜,她转身就走了,不留给那两人询问的机会。
“诶?!小妻,你别走啊!”胡旋惊诧失声,抬步就往花无凝跑去。
刚跑出去没两步,他的身侧传来了一道强劲的风,霎然间他转身,双手交叉置于胸前。
下一瞬,朝辞啼就一脚踹在了上面,将胡旋往后踹离了三四仗远。
待胡旋重新站好,看向前方事,朝辞啼已然抱着花无凝快要从眼前消失了。
“小妻,你不要听信那个不解风情的莽夫的鬼话啊!”胡旋深知自己追不上,干脆放声高喊,“记得想我啊!”
喊完后胡旋上扬着嘴角,优哉游哉地摸着自己的狼爪将它收回。
突然横空飞现一道银光,不偏不倚朝着胡旋而来。
感觉到凌冽之气的胡旋警觉抬眸,那道银光贴着自己的脸划过,正巧与之前还未好的伤痕重叠在一起。
轻微的刺痛乍起,有湿润之感流淌,胡旋摸了摸脸颊,再看手时,嫣红的血迹刺目,他尖叫着看着朝辞啼尚存的模糊背影,“姓朝的!我跟你没完!”
怒吼之声冲天,回荡在四面八方。
待朝辞啼的背影彻底消失后,他才撩了撩头发,身旁走来了一只偌大的银毛狼王。
手轻柔地抚摸着狼王的毛发,胡旋眼底愤懑之色全然不见,倒是隐隐多出了些极端的兴愉。
他再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血,拿在眼前看了看,婉转妖娆地说道:“很好啊,就是这样。”
说完他将手指放在了唇边,轻轻舔走了上面属于他的血迹。
香囊(3)天光刚现亮色,阴……
天光刚现亮色,阴云还在头顶上绵延,没有消散的痕迹,寒风呼啸,吹翻衣摆,军营中士兵正擦拭着武器就看见一道极黑之影抱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朝辞啼,你松开我!”花无凝拉低了风帽,不满地拍着朝辞啼搂着她腰的手,不惜用指甲在上留下道道红痕。
而朝辞啼却像是听不见般,面若寒冰,一刻不停地带着人往帐篷处走去,感觉到花无凝想挣扎逃走,他就将搂她的手越发收紧。
刚想出声呵斥的士兵们齐齐哑了声,等到朝辞啼强带着花无凝若无其事地从他们面前经过后,他们才面面相觑,目露震惊。
“我让你松开我!”花无凝恼怒了,她厉声低喝,指尖掐进了朝辞啼的手背。
一路上都没有情绪变化的朝辞啼这才低下头,看着花无凝。
面前就是朝辞啼的帐篷,他大手一挥,掀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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