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潮水,又是碰撞的夸赞差点把江之遇搞晕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夸自己。
谢津延心腔就溢满了满足感,昨晚无论疏解了多少次都无法填补的空虚和空洞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焦躁也好像被驱散了些。
“我今天要回一趟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我出席,你从今天起要关好门,不要再给我留门。”
谢津延说道。
“可是不给你留门你怎么进来呢?”江之遇院子里的门晚上临睡前是要从里面插上门栓,然后落锁的。
男人晚回时,他就把门用门栓插住一截,不上锁,这样等他回来的时候稍微推一推就能推开。
好像不知不觉,江之遇已经习惯了他不回北城忙完事情就留宿自己这里。
“我以后尽量不这么晚打扰你了。”谢津延在想以后还是当天来当天回北城吧。
不然他不能控制住自己对眼前的男人做什么,尤其是那副袒露出雪白肚皮不设防的小兔子模样。
不行,他的几个发小还在这里。
谢津延忍不住又有些烦,或许之前乡长给他准备的那间会飞蟑螂的屋子可以住回去。
江之遇很是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隐约感觉到男人身上萦绕着一丝焦躁,还有昨日在开工仪式场地他的几个朋友出现在这里后,江之遇感受到的那种不安。
他越发纳闷了。
是因为最近总是飞来飞去,从北城到自己这里,又经常当天飞回去北城,有很多的事情忙,昨晚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没怎么睡好觉才会这样吗?
江之遇就道:“那就看你自己,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自己卧室的门晚上睡觉也锁好。”
江之遇听他又说上这么一句。
江之遇:“?”
“我们村民风很好,没有强盗和小偷,不会有人入室偷东西。”
谢津延:“……”
谢津延默了默:“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
江之遇不懂昭昭小叔为什么突然执着起锁门和不锁门的问题。
不过他们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多久, 因为昭昭小叔看上去并不打算说明缘由的样子,他便没问。
吃过早饭,昭昭小叔就乘坐直升飞机走了。
临走前照常叮嘱自己离他的那几个朋友远一些, 这几天他们几个有可能会频繁来找自己, 如果他们要蹭饭, 记住一定要收钱。
不能让他们白吃白喝。
当然, “你最好把门关上, 连进来都不要让他们进来。”
江之遇听他最后似是咬牙说了这样一句。
怎么有点像童话故事里兔妈妈交代兔宝宝防大灰狼一样, 难不成他这些朋友会进来自己家里把自己吃掉吗?
江之遇带着这样的疑惑望着直升飞机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随后关上门回到屋子里,日常给小菜园锄草、浇水,给鸡圈里的鸡喂食。
家里现在又多了一只垂耳兔。
经过几天的适应, 十一好像比一开始放开许多,状况逐渐稳定下来, 开始适应这个新家了。
江之遇帮它换水, 换食物,打扫便盆, 它不再是之前那样一副随时都会受到惊吓然后缩在兔笼角落的样子了。
江之遇想, 或许过了一段时间就能把它放出兔笼, 让它去院子里玩了,它应该会喜欢外面的环境。
照料完兔子,他翻开霍少爷留给他的那本古籍书,尝试里面一个新的技法制作。
敲门声就是在这时响起。
江之遇放下手中的木料走出工具室。
打开院子里的门,看到门口站着个风度翩翩的身影, 捧了束和那晚一样纯白漂亮的玫瑰花。
“昭昭养父, 阿延走了吗?”黎清叙探头往屋子里看进去一眼,虽说是盯着直升飞机飞走的,但还是确认一下。
阿延这狗东西占有欲太强了, 除了孩子的生父根本什么都不是,却一副圈住领地随时咬别人一口的看门狗模样。
江之遇不明白这位黎少爷为什么又捧了花过来,只点点头:“他已经走了,你是找他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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