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清十分傲娇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方重勇。
“使君说笑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某还是懂的。”
方重勇讪笑道。
跑?还能往哪里跑?
要是按史书说的,李林甫还能当二十年宰相,难道他从现在开始躲起来,躲二十年再出来陪安禄山玩玩?
郑叔清试探的水平实在是太过拙劣。
方重勇都懒得骂他了。
“嗯,孺子可教也。”
郑叔清转过身面带微笑点点头,对方重勇的知情识趣感觉非常满意。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再次见到方来鹊的时候,这一位“家生子”,还在之前的那间官舍里面呼呼大睡,好像一点都不为方重勇担心。待对方醒来后,一见面,这家伙就兴高采烈的说道:“奴就知道郎君不会有事的。”
“这你都知道?”
方重勇拿起黑乎乎的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但想想之前喝水时的怪味,瞬间没了心情,只能将水杯放下。
“那当然知道啊。连奴在这里都可以有人送饭送水,安然无恙,郎君又怎么会有事呢?”
方来鹊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跳脱的性子完全改不了。
方重勇始终接不上他的脑回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别一大堆废话,我正烦着呢。”
方重勇总觉得之前王忠嗣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对方应该也不是因为那首诗退去的,只是他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忠嗣……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一样啊,他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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