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雄虫喝酒的动作,阿摩利斯不禁有些心虚。
他要不要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在雄虫也不是真的来喝酒的。
尼特搁那自顾自地搔首弄姿好一会儿,就差把名牌内裤的边露出来,结果这个不解风情的亚雌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是气死他了。尼特愤愤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
等会儿他一定要跟俱乐部的经理好好说说,狠狠地扣布莱克工资!
其实,像尼特这样的富家雄虫,完全可以用一些小手段强迫雌虫,事后也不会有人说他什么。
但奈何他有一个非常严苛的雄父,就连他今晚来到俱乐部都是偷偷跑出来的。他的雄父是为数不多的,不会肆意辱骂雌虫的雄虫,也只娶了他雌父一位雌君。
如果被他雄父知道他强迫雌虫的话……
估计就连指着鼻子骂他丢脸都算轻的,说不定直接让他雌父开着机甲一炮把他发射去垃圾星,就当没他这个雄子。
噫,真可怕。
尼特想想就感觉浑身发颤。
他要另想一个方法才是。
他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不知名饮料咕咚咕咚全部灌了下去。
见尼特离开,阿摩利斯缓缓呼出一口气。
经过雄虫骚扰这一茬,阿摩利斯也没看清阿诺德往哪走了,有没有离开,没有离开的话,最好不要碰上才是。
他叹了叹气。
希望接下来不要有人继续打扰他了。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亚伯特男爵前来。
时光飞逝,终于,在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阿摩利斯等来了他的目标。
亚伯特男爵是一个人来的。
一进门,他就极有目的地找了起来,像是提前和人有约。
这会儿最前面的舞池好像是跳到了高潮,人群中发出剧烈的欢呼,还有好几个人正在努力往前挤。
这正好给了阿摩利斯浑水摸鱼的机会。
工作了一晚上的调酒师去趟卫生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他随便抓了个侍者,强迫他顶班,捂着肚子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就往洗手间走去,不顾身后侍者的呐喊。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另一道滚圆的身体毫不留情将他撞开,急匆匆地冲了进去,然后“啪”地一下用力关上门。
阿摩利斯猝不及防被撞得一趔趄,回过神来只看见大门在他眼前迅速合上,还因为冲击力过大而震了震。
没看错的话,这不就是刚刚骚扰他的那个雄虫吗?
这是咋了?
他奇怪地看了看,好在他也不是真的来上厕所的。
就在这时,墙壁上的一块金属牌子被灯光照到,发出一瞬的反光。
也正是这一道反光,让阿摩利斯看清了上面写的字:
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
牌子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矿石,看起来还挺贵,它完美地与周围墙壁的颜色融为一体,完全没有起到警示的作用。
阿摩利斯沉默。
所以,他刚刚是走错了?
忽然,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摩利斯回头一看,发现是他刚刚抓来强行顶班的侍者。
只见对方气喘吁吁,弓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嘿,你跑得真快。”
“我刚才叫住你是想提醒你来着,厕所在那边。”
侍者说道,然后转过身,指了一个与阿摩利斯跑来截然相反的方向。
“那这里是?”阿摩利斯已经有些麻木。
“这里是厨房,我记得刚刚有位客人点了一碗咖喱饭来着。咦,怎么门还关上了?”侍者奇怪道,他打开终端,发了几个消息,然后继续道,“厕所在那,你跟我来吧。”
阿摩利斯点头。
而等他跟着侍者来到了真正的厕所后,一道尖叫响遍了整个俱乐部。
“啊——————”
“谁把我的泻药全喝了!!!”
他的尖叫瞬间引来很多人的不满。
一片叫骂声中,阿摩利斯神色一变,他突然联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
一道热气腾腾的咖喱被端了出来,但这个色泽怎么看怎么诡异,金黄之中带着点褐色,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厨房。
托尼拿起大勺在咖喱里搅了搅。
咦?今天这颜色怎么这么奇怪?就连味道也怪怪的,似乎有种奇异的浓香。
不能吧,这不是预制菜吗?
难不成放坏了?
而且他记得,俱乐部为了省钱,买的是最便宜的预制菜。
老板的原话是:反正他们都喝醉了,便宜的和贵的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拿个精致点的盘子一装,就算是屎他们都照样能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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