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商量好一同休假,复婚与否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不在意,但不代表池南暮不在意。
有些事情,江初不去细想,如果池南暮这哑巴也不主动提,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法察觉。
门外脚步声渐近。
江初把手机放回原位,没有倒扣复原,而是将屏幕朝上放置,再慵懒地趴在床边。
纸袋没被拆开,原封不动持在池南暮手里。
“打开啊,想玩什么,你自己选。”江初似笑非笑说。
池南暮不解,拉开封口处的蕾丝蝴蝶结,只往袋口里看了一霎,便立刻合上纸袋。
毛绒的兔子耳朵,可以遥控的尾巴,腰链,腿环
每一样,都超乎想象的上限。
“快选啊,喜欢哪一个?欸,你耳朵怎么又红了?”江初就喜欢捉弄池南暮,特别是在对方面无表情时,戳穿对方的羞赧。
江初撑着脸,小腿在半空中晃荡,朝晖透过窗纱,映得细瘦的小腿莹白泛光。
池南暮屏住呼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提着袋子走近,一把捞起江初,抱着往浴室走。
“耳朵好烫。”江初双脚离地悬空,却还不安分,使坏去戳池南暮的耳朵。
池南暮倒没躲避,只是在浴室门关时,吻了吻江初的额头,低声说:“抱歉”
快到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腿酸腰痛,嘴角破皮时,江初才知道,池南暮事先的道歉是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结束,坐到餐桌前,江初已经很小心地落座,后腰还是发麻,异样感明显。
“你今天太过分了。”江初忍不住发难,尽管微红的眼角并没有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池南暮还是那副平淡模样,“抱歉。”
“你提前道过歉也没有用,我很生气。”
“抱歉,如果你下次喊停,我会及时停止。”
“池南暮,你现在是在怪我没有喊停?”
“不是,责任在我,下次我会先主动问。”
道歉了,但不改,反省了,但不多,方向也是歪的。
池南暮这种轴木头,说不定以后每隔几分钟就会问他,力度是否合适,要不要暂停,难不难受。
“算了!”江初冷哼一声,“你不准问,我叫停时你就停。”
“好。”池南暮这次答得很干脆,似有点得逞的欣喜。
衣冠禽兽。
木讷死板都是装的,明明就阴险狡诈。
江初瞪池南暮一眼,转入正经话题,暗示道:“你的手机位置变过,发现了吗?”
池南暮一愣,“发现了。”
“你想要什么,就要告诉我,别等着我去猜。”
“好。”
“任何事情,我赞成与否另说,但你要先做,如果憋在心里或对我说谎,那就永远没有结果。”对待池南暮这种麻烦的性格,江初逐渐得心应手,既不能紧逼,也不能放任不管。
“我知道。”
但出乎意料的是,而后的大半个月,池南暮好像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他弄错了?
池南暮其实没想过要复婚?
不过江初自己也没想好,如果池南暮再求婚,他要不要立刻答应。
婚姻不是恋爱,只是两个人的事,池南暮代表雁行,如果复婚,他的任何举动都会间接影响雁行。
除非先签署婚前协议
江初思虑良久,觉得真要签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样他反而不用对雁行负责,自由自在。
然而江初没等来婚前协议,去做财产公证,而是等来了池北晖。
面对池北晖,江初是有些怵的,因为盛家的现状,只能用惨淡来形容。
先是盛霖旗入狱,多项大型工程被查喊停,紧接着资金链逐条断裂,难以周转,逼得盛家长子抛弃国内产业,找了个替罪羊担罪,自己逃逸出国。
就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一处倒处处倒,最终再站不起来,余下的肥肉,很快被虎视已久的人分割啃噬。
当然,这不是池北晖一人的手笔,背后联合了谁,哪些人得了好处,江初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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