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看看,人家绣的很好。”
李大嫂插话问:“娘,你说这是那个然哥儿绣的?他会这种绣法吗?”
李淮山娘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这种绣法。”
李大嫂道:“不会是买的吧,要是买的话应该也挺贵的。他对咱们家倒也……”
李大嫂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听见李淮山说:“不是买的,是他绣的。”
李大嫂啊了声:“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李淮山只默默的看着这个粗麻布上精致的小鹿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那句话。
可这头小鹿是那么的熟悉,就连小鹿头上的海棠花儿都熟悉的让他奇怪。他所住的山上有几棵野海棠花,开花的季节是有不少的动物路过,也许有天有一只小鹿也从那棵树下路过了吗?
看李淮山对着荷包走神,李大嫂揶揄道:“好看的移不开眼了是吧?这还有两方帕子呢,不一起看看?”
李淮山没有被她揶揄到,他把两方帕子都看了,帕子上有一方绣的是两只鱼,有一方是海棠花。李淮山都觉得似曾相识,他把东西又都放在了红布里,包好了,这次揣在了怀里。
李大嫂还笑话道:“拿着去哪儿啊,留着给嫂子看看呗,嫂子看看怎么绣的。”
李淮山走的更快了,李大嫂跟淮山娘对视一眼都笑了下,淮山娘道:“他这应该是高兴了吧?”
她也希望她的儿子对这幢婚事有所期待。
李大嫂说:“放心吧,眼珠子差点儿没拔出来。”
季然跟李家定亲的事没过几天就插着翅膀飞遍了三山村。
隔壁家季晨娘听着他定的日子,也跟何家商量着,把自己儿子跟何家的婚事定在了同一天。
有赶巧的意思,最重要的是季晨娘担心夜长梦多。
她原本想把季晨嫁给李淮山,是觉得李家是能后起的人家,但现在竟然捡了一个大漏,竟然让秀才家看好了,那更加高兴,与其盼着李家以后能强,还不如要眼前现在就富裕的人家,更何况这可是秀才家啊,谁不爱读书人呢,李淮山再厉害也只是个猎户啊。
猎户挣钱是拿着命,而秀才就稳定多了,现在每个月就能拿到2两的月俸,这可是庄户人家忙活一个月都挣不来的银子啊。这要是秀才以后再高中举人,那他们家季晨可就是举人夫郎了,虽然举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但不妨做做梦。
所以季晨娘赶紧抓着这个机会,生怕迟了有变动,她哪里不知道何家的想法,何家是怕季然娘,怕季然赖上他们家,为了赶紧甩开他们家,才选了季晨。
谁让他们村里出名的哥儿就他们家晨哥跟季然呢。
反正何秀才只知道死读书,压根不知道这两个齐名的哥儿霸道脾气,只想着挑出名的,既然如此那就赶紧。
两家同时嫁哥儿,村里人又有了谈资,大多都是围绕着两个哥儿嫁的人家说话。
【他们四家这跟唱戏似的,怎么选在了同一天结婚啊,这不会是赌气吧?】
【确实跟唱戏的似的,任谁都没有想到何家选了晨哥儿,剩下季然那可不是赌气要嫁别人了。】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我早就说何家不可能再娶季然了,除了李家没有人再娶了。】
【那你们说李家到底给了季家多少彩礼啊?】
【李家这些年都欠外债,再加上着婚事是季家上赶着,肯定给不了多少礼金。】
【这么说的话,这两家的婚事好像不是良缘啊。】
大多都是这样的八卦,来帮着季然娘缝被子的本家季大娘跟季然娘说了,季然娘现在已经沉得住气了,只是一边缝一边冷哼了声:“是我们家嫁哥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大娘说:“你说的是,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我看然哥儿还挺好,嫁妆准备的丰厚啊。”
季然娘淡淡笑道:“那是当然,淮山家给我们的礼金是六两六,我们家然哥儿的嫁妆当然也要相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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