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学明偏偏把他架住了，冯子成不干后他立刻就能接手，就连国外的人脉也不愁。
&esp;&esp;“没了？”
&esp;&esp;冯子成说：“还问了点薛学明的事。”
&esp;&esp;路易然有点意料之中地挑了下眉：“问什么了？”
&esp;&esp;冯子成愣了下，迟疑道：“就问了点他大学的事。”
&esp;&esp;路易然眼皮抬了抬，见他目光发飘，有点好奇地问：“你说了什么。”
&esp;&esp;冯子成更心虚了：“就他大学交过的朋友什么的。”
&esp;&esp;大学交过的朋友？
&esp;&esp;严峥是不是趁机问他和薛学明的事了。
&esp;&esp;见冯子成言语回避，路易然支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索性直接打给了严峥。
&esp;&esp;对面响了两声，随后接通。
&esp;&esp;路易然拿着手机，瞥见冯子成心虚得乱飞的目光，声音拖长了，对着另一头喊了声：“严老板。”
&esp;&esp;对面捧着手机的严峥背后跟着毛毛的：“嗯。”
&esp;&esp;路易然手指轻轻地在身侧点，叫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esp;&esp;听筒里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对面的严峥等了一会儿，径直发问。
&esp;&esp;“你在吓唬我？”
&esp;&esp;路易然：“没有。”
&esp;&esp;“没有就好，差点被你吓到了，”严峥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听见你这么叫我就害怕。怎么想到打给我？”
&esp;&esp;他似乎因为路易然主动打电话这件事心情不错，连语气都能听出几分轻松。
&esp;&esp;路易然眨了眨眼睛：“最近没看见你，你在干什么？”
&esp;&esp;“最近在跑手续，”严峥那头有点杂音，“我在会场，过段时间有外省的企业会派代表来交流，我们这里的代表也要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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