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待到这几个人也散去后,周围静了下来,沈秋白搓了搓有些发凉的胳膊,环顾四周,走向了亮着灯的kfc。
&esp;&esp;5分钟后,餐厅的门被推开,沈秋白举着一个原味花筒从里头出来,走到地铁口附近的路障球上坐下,掏出手机来叫了个车。
&esp;&esp;接着便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看着马路上寥寥无几的汽车,享受着此时的放空。
&esp;&esp;不知过了几分钟,他的面前忽然停下一辆黑色的七座埃尔法,像一头蹲守着的彪悍棕熊,将他的视线挡得一干二净。
&esp;&esp;沈秋白的周边并没有其他人,这辆打着双跳的车就显得十分突兀。
&esp;&esp;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会是,但他还是把甜筒上快要融化的奶液舔干净,腾出手来解锁了手机,打开方才打车的页面,确认了下车型。
&esp;&esp;眼前的埃尔法无论如何也不会同页面上的纯电吉利有什么联系。
&esp;&esp;于是他又记了一遍吉利的车牌号,页面显示司机还有5分钟到达。沈秋白收好手机,移开视线,没再看那辆车,继续专心地吃着自己的甜筒。
&esp;&esp;这时埃尔法忽然发出一阵响动,再次吸引了沈秋白的注意力。
&esp;&esp;只见车子的推拉门缓缓后移,露出了里头暖白色的车顶灯,接着走下来一位身材修长气质不凡,却戴着口罩帽子的男子。
&esp;&esp;沈秋白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谁,但那一刻他并不觉得这人是来找自己的。直到司湛站到了他面前,又一次伸出食指勾下了口罩,对着他轻笑:“沈老师好。”
&esp;&esp;“你也好,司湛。”沈秋白坐在石球上,得仰头看他,坚持不了多久脖子就酸了,只好低下头,又去咬了一口甜筒上雪白的冰激凌。
&esp;&esp;司湛跨出一步,穿着他那条八千块的牛仔裤坐在另一个路障球上,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沈秋白侧脸的两颗小痣上移开,又不小心看见他唇角沾了一些奶白色的冰激凌,在路灯的阴影下泛着蓝灰色的光泽。
&esp;&esp;他现在离沈秋白很近,且是平视着的,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冰激凌裹进了嘴里。他的嘴唇被冰得水润艳红,一如月前在五光十色的舞厅中,自己见到的那样。
&esp;&esp;令人遐想。
&esp;&esp;“有事吗?”
&esp;&esp;沈秋白用着客套的语气转头问他。
&esp;&esp;甜筒已经吃到了脆皮,咬下去的声音很清脆。他吃东西时脸颊会略微鼓起来一些,嚼两下见冰激凌有些化,又舔了舔。
&esp;&esp;司湛盯着那个甜筒,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想来说些什么,好像自己真就是特地走过来看他现场教学《甜筒的一百零八种舔法》。
&esp;&esp;“嗯?”
&esp;&esp;沈秋白咽下了嘴里这口,又问了一声。
&esp;&esp;“我……”司湛的视线一错不错得盯着他的嘴唇,追着追着忽然就跟探头过来的沈秋白对上了眼,立刻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咳,我是想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沈老师。”
&esp;&esp;沈秋白三两下把最后的甜筒尖塞进了嘴里,捏着那张餐巾纸擦完手和嘴,抬眼瞥了他一下,紧接着倾身朝他慢慢靠了过去。
&esp;&esp;那一瞥到司湛心里,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esp;&esp;以至于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沈秋白,心脏狂跳,手足无措,僵硬地维持刚才的姿势。他内心相当矛盾,既怕自己不躲开会发生些什么,又怕自己躲开了发生不了什么。
&esp;&esp;而沈秋白只是微笑,在司湛疯狂颤动的瞳孔中站起了身,把那餐巾纸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指了指停着埃尔法的路边:“我打的车到了,还是谢谢你,再见。”
&esp;&esp;司湛顺着看去,埃尔法的后头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同样打着双跳的吉利新能源车。
&esp;&esp;他重新戴上了口罩,淡定自若地对着沈秋白挥挥手:“再见,沈老师。”
&esp;&esp;等到载着沈秋白的车离开后,他才重新冷静下来,相当懊恼得在原地来回踱了两步,眯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kfc,对自己这一出调头回来接人的举措无比后悔。
&esp;&esp;司湛坐回车上,最后看了一眼两人坐过的石球,回忆起沈秋白独自一人吃甜筒的模样。
&esp;&esp;他当时看起来,的确是非常需要人陪的样子。
&esp;&esp;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忘了刚刚录制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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