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关于偷渡的新闻报道就知道有多触目惊心。
就算运气好能够安全抵达目的地,一旦被人家抓到,国际影响也很恶劣。
韩渝很清楚那些偷渡的人不是叛国,只是怀揣着“淘金梦”想去外国赚钱,并且赚到的钱大多会汇回国内,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创汇。
可出国打工的渠道有很多,真没必要冒这个险。
更可怕的是有一些害群之马在国外搞黑帮,把偷渡过去的人控制住,强迫那些做淘金梦的人给他们做牛做马。
不知道没办法,知道了不能不管。
离开市局驱车赶回白龙港送红蛋的路上,韩渝暗暗下定决心,就算十万块钱打水漂,哪怕给兄弟省市同行做嫁衣,也要顺藤摸瓜查查怎么回事!
至于这十万块钱从哪儿来,完全可以多找几家合作,在分摊成本的同时也分担风险。
真要是能查实肯定有缴获罚没,这就相当于风险投资,至少老家公安局的周局肯定有这个魄力。
想到这些,韩渝立马掏出手机,拨打起周局的电话。
人各有志
由于是顺产,韩向柠两天就出院了。
没去生活了好多年的家,而是直接回白龙港,连小菡菡的洗三酒都是在白龙港摆的。
韩工和向帆非常舍不得,但想到他俩都要上班,让女儿在市区坐月子也只有早晚能看看小孙女。与其让女婿来回跑,不如成全女儿。
韩工又刚考到了摩托车驾驶证,原本打算买辆摩托车回老家方便点,现在女儿要坐月子,短时间内开了不小轻骑,正好可以开女儿的小轻骑去白龙港看小孙女。
最高兴的当属罗延凤。
亲家再好也是亲家,在亲家的家里照顾儿媳妇和小孙女,哪有在白龙港方便。
老爸老妈没反对,韩向柠也很高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把白龙港当成了自己的家,感觉只有回到白龙港心里才踏实。
洗三酒在白龙港客运码头食堂摆的,比在市区摆酒省了一半钱。
前来喝洗三酒的亲朋好友送了好多月子礼,猪大腿、肚肺、腰子、猪蹄加起来有两三百斤,能吃到过年,馓子、芝麻脆饼、红糖和饼干等副食品也有很多,她随之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痛苦”生活。
鲫鱼汤、猪蹄汤、肚肺汤、老母鸡汤……各种汤轮番上阵,不想喝也要喝,用婆婆的话说不喝没奶水,菡菡就要饿肚子。
白天光顾着喝汤,根本吃不下饭。
夜里如果饿了,不是泡馓子就是泡脆饼,要么泡饼干。
之前不怎么喜欢喝的豆浆,现在竟成了最清淡最可口的东西。
韩向柠扎着头巾,盘坐在床上,喝了一小碗豆浆,用几乎哀求地语气说:“妈,我想吃油条。”
“油炸的东西不要吃,你又不是没看见油条是怎么炸出来的。那一锅油不知道用了多少天,都已经黑了,不卫生。”罗延凤收拾起碗筷,又转身看向正在摇床里呼呼大睡的小孙女。
韩向柠嘀咕道:“馓子也是油炸的,炸馓子的油也不是很卫生。”
“馓子我都是泡过两次再给你吃的。”
“我说上面怎么没什么油呢,原来被你过了一次水!”
“过一次水卫生。”
“有这个必要吗?”
“你妈让这么泡的,我当然要听你妈的。”
老妈虽然不在白龙港,但老妈的“指示”却被婆婆不折不扣执行。
再加上婆婆的那一套坐月子的注意事项,韩向柠竟有些后悔非要回白龙港,因为这日子真没法儿往下过了。
想出去透透气,不可以,万一被风吹着会留下病根儿。
想看会儿电视,不可以,看了对眼睛不好。
想把扎在额头上的布带摘掉,一样不可以,摘掉会留下头痛的病根。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正百无聊赖,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柠柠姐,柠柠姐,我回来了!”
“柠柠姐,我侄女呢,小菡菡呢?”
“玉珍,小鱼!”
韩向柠欣喜地坐起身,等婆婆打开门,掀开帘子,赫然发现真是小鱼和玉珍,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提了好多东西。
玉珍放下月子礼,嘻嘻笑道:“柠柠姐,我先看看菡菡。”
“刚睡着,她夜里不好好睡觉,咿咿呀呀的要跟我说话,要我陪她玩。白天没精神,吃饱了就睡。”女儿很可爱,韩向柠极具成就感。
小鱼把东西交给韩妈,好奇地问:“柠柠姐,菡菡生下来时几斤?”
“六斤三两。”
“真好玩,她的手在动!”
“好玩你们赶紧结婚,也生一个。”
“我们不够年龄。”
小鱼话音刚落,玉珍就回头嗔怪道:“这儿没你的事,出去帮咸鱼哥收拾东西。”
“好,柠柠姐,我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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