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约会吗?”岑慧红眯了眯眼,八卦地问:“男朋友?”
“不是。”纪初禾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岑慧红半信半疑地拖长尾音“噢”了声:“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跟谢黎,什么关系……
纪初禾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道:“唇友谊吧。”
岑慧红不知道信没信, 意有所指地感叹道:“这年头的纯友谊可不多见啊。”
纪初禾咧嘴尬笑。
其实也不少见。
岑慧红点头放人:“去吧。”
一听她发话,纪初禾立马开溜。
再待下去底裤都要被扒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在岑慧红面前,她总有一种早恋被抓包的心虚感。
“我都成年了, 什么早恋啊。”纪初禾站在路边,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什么, 懊恼地拍拍脑门, “不对, 谁恋爱了?”
不就是亲了一下嘛, 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就算是谢黎在她面前,她都不需要心虚。
对, 哪怕是面对谢黎,她都不应该心虚。
纪初禾在冷风中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而一看到熟悉的车牌,她下意识就往后座走。
谢黎见状, 门锁一关,滴了两声喇叭。
纪初禾被逼无奈地坐上副驾驶, 一上车, 背挺得比死了三天都直。
她心里默念, 小小插曲,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然而有人似乎存心和她过不去。
谢黎指尖随意地敲了敲方向盘, 投过来一个眼神:“我出差之前你说让你想想, 现在想出来什么了?”
纪初禾一本正经地道:“我还年轻,你得允许我犯错。”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借口?”
纪初禾反驳:“是理由。”
“行, 理由。”谢黎点点头,“那你这个理由还能用多久?以后打算怎么说?”
“以后就是老了不中用了,犯的错都一笔勾销。”纪初禾呲牙一笑。
余光瞄了眼谢黎,他正开着车,似乎没生气。
纪初禾松了口气。
然而没多久,经过一个水果摊时,谢黎忽然在路边停了车:“下去买点草莓。”
纪初禾不解:“买草莓干嘛?”
“感觉你亲我的时候有草莓味。”
纪初禾:……
“其实不是草莓。”
“那是蓝莓?”
“也不是,”纪初禾幽幽地道:“是遇到我算你倒霉。”
谢黎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但纪初禾一看他这反应,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完了,要开始作妖了。
果然,接下来一路他不超过三句话就会扯到她亲他的话题上。
“你看那边两只狗,是不是在亲嘴?”
纪初禾见招拆招:“那只黄狗我见过,它前几天还跟另一只狗亲亲来着,这说明什么?”
谢黎:“说明始乱终弃的是狗。”
纪初禾:……
“那两朵云像不像两个人?”
纪初禾一看,确实像两个靠在一起的脑袋:“云多虚无缥缈啊,过不了多久就会散。”
谢黎赞同地点头:“对啊,还好你跟云不一样,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去天上。”
纪初禾:……
“怎么不说话了?”谢黎语调有些茶地感叹,“好安静,我以为我们永远有嘴亲。”
纪初禾:?
谢黎慢吞吞地改口:“说错了,是有话说。”
纪初禾:……
来个人救救她。
一直到回了家,谢黎才有所消停,径直地往房间走。
纪初禾肚子饿得咕咕叫,巴巴地喊住他:“谢黎,该做晚饭了。”
谢黎步子一顿,一本正经地说:“怀孕了不能做饭,对孩子不好。”
“谁怀孕了?”
“我啊,你的。”谢黎笃定地看着她,“没人告诉过你亲嘴会怀孕吗?噢你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也正常。”
纪初禾:?
是没人告诉过她亲嘴会怀孕,但是她好歹知道男的不会生孩子啊!
直到谢黎砰地一声关上房门,纪初禾才回过神来。
她抹了把脸:“完了,疯了。”
谢黎疯了,她也快疯了。
平常都是谢黎做饭,这会儿他作妖,纪初禾只能自己上手煮面。
她站在厨房里边等水开,边时不时上下唇用力地抿一下。
系统不解:【你干嘛呢?】
“看看亲嘴是什么感觉。”纪初禾又抿了下唇,“奇怪,没啥反应啊。”
【你得亲别人才能有反应啊,谁家好人自己亲自己?】
一提起这个,纪初禾越想越亏:“我当时菌子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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