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和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小朋友们:!
小朋友们愈发不可思议:“可那是皇宫啊!”
善善以前也觉得稀奇。
她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那是多了不得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住的了。
可她的稀奇来得快去的也快,如今皇宫里全都是自己的熟人,皇帝的床榻也睡了好几回,连外人或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一面的皇帝也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逐渐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了。
住了一段时日,她还有点嫌皇宫太大太远,没法天天见到娘亲。
善善绞着手指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嘉和也住过呀……”
文嘉和:“……”
文嘉和:“……嗯!”
小朋友们面面相觑,脑子里如一团乱麻,一时也无从反驳她的话。
天人交战许久,最后纷纷把糕点往她面前推,个个眼睛亮晶晶的,等着她说出更多皇宫里的事情。
善善拿起一块点心,想了想,说:“那我就说说皇上的宝瓶吧……”
……
宣平侯府。
祁文月近日过得实在不算好。
起初是她被江老夫人关了禁闭。她身为当家主母,却连屋门也出不得,管家权被江老夫人拿走,每日有下人送来饭食,还有两个面相凶厉的老嬷嬷拿着藤鞭,天天来给她说规矩,若有做错一二,藤鞭就会毫不留情笞下,令她苦不堪言。
好在,她身为宣平侯府的夫人,各府总动总得要她出面。江老夫人称她病重,替了几回,怕外人说起闲话,才将她放了出来。
只是出来归出来,祁文月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只因宣平侯府也知晓了她的身世!
当初忠勇伯府派府中管事去云城接人,钱管事可没遮掩,不但明说了抱错一事,闲谈间还大加夸耀伯府。那可是云城的大事,云城百姓皆知此事,如今还有不少人乐道温家母女进了京城,不知过得何等富贵荣华。
那日江老夫人起了疑心,命人快马加鞭去云城打探。派去的人稍稍打听,都不用多费工夫,很快便从热心百姓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他们侯夫人是商户出身的真相也水落石出。
祁文月本还有几分怨言,一听东窗事发,好几日夜不能寐,心中惴惴不安,只怕宣平侯府得知真相后便要将她赶出侯府。好在江老夫人将此事按下,也责令下人也不准再提。
又被关了几日,再见到江老夫人,祁文月心里已经是半句怨言也不再有。
江老夫人对她的脸色更加冷淡,见她低眉顺眼到面前来,也没缓和半分。
“日后你便待在家中好生教养儿女,莫要再生事端,至于其他,若你我不提,就无人会知晓。”江老夫人道:“嬷嬷和你说的那些规矩,可都记下了?”
祁文月乖顺道:“记下了。”
“若真记住了就好。”
江老夫人也不愿与她多说,“前些日子就是祁大人的生辰,祁家派人过来问了好几回,我替你送了礼,也替你回了。既然你已经知道规矩,明日便回去一趟。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祁文月恭谨道:“儿媳知道。”
“回去吧。学堂该放学了。”
祁文月这才福身告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下人好似都知道她的秘密,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偷偷窃笑。可嬷嬷说的规矩言犹在耳,她绷紧了脸,头也不回。
没多久,马车便从学堂回来了。
江惠柔撅着嘴巴,一路不高兴地回来。
她进门便道:“娘,我也想进宫!”
祁文月先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走过去将屋门关紧,才道:“你当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想进就进的不成?”
“可是温善就去了!”
“温善?!”她眼皮一跳:“她又怎么了?”
“她不但进了皇宫,还在皇宫里住了好几天。”江惠柔满脸忿忿:“整个学堂都传遍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
祁文月拧紧帕子:怎么又是温善?
但她刚受过教训,此时也不敢妄加断论。她很快想到一事。
她从禁闭出来后,就听说了温家与高家的事,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无人不晓。后来却忽然没了消息,连高家也平静的不可思议。
“那高家呢?高家那么多子弟在学堂,就没对温善做什么?”
江惠柔摇头:“我不知道。”
高源主动低头示好,此事当然重大,可与在皇宫住比起来,又变得好像只是一件芝麻点大的小事。午膳后,在场的小朋友将话传出去,也只提住在皇宫,半句不提高演。江惠柔是后来从别人口中听说,因此也不知晓。
祁文月却在想:高家平白吃了那么大一个亏,高源还断了腿,高家岂会罢休?
可为什么没有动作?
难道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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