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裴家大房之前的事,阮晓月是知道些的,去年夏天时候,这两父子先后身染重病,没多久便撒手人寰,整个大房,只留下一个堂嫂林秋棠。
&esp;&esp;不由想起林秋棠与裴冲私会的事,心中就像有根刺,咽也咽不下,拔也拔不出,这裴家内院,到底还有多少肮脏事?
&esp;&esp;心底冷笑,难怪公爹和夫君都死了,她还守在裴家不肯改嫁,也不回娘家……只是不知两人的关系,是在大房出事前就有,还是出事后才勾搭到一起的。
&esp;&esp;祠堂内安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想着想着,阮晓月沉思的眸光微微抬起,自古奸情出人命,若两人在大房出事前就勾搭到了一起,有没有可能……
&esp;&esp;脑海中浮现出裴冲那冷酷绝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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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京郊驿馆内,后院有间又破又小的柴房,鹤安同季凌川站在门口互视了一眼。
&esp;&esp;季凌川:“住在这样的地方,可见是真怕被人发现。“
&esp;&esp;鹤安没有说话,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此刻夜深人静,紫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不像有人。
&esp;&esp;按照徐紫凝所说的方法,敲了两次门,须臾,房中终于传出挪动柴草的声音,没一会柴房的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露出一只充满防备的眼睛。
&esp;&esp;在见到鹤安的一刻,那眼神瞬间有些激动,柴房的门也彻底打开,一个瘸腿弯腰的男人,一手拖着受伤的腿,吃力的从中走出,身上的柴草随着他的动作掉到地上。
&esp;&esp;来到鹤安面前,当即跪到地上:“丞相大人,定要为我做主啊。”
&esp;&esp;第112章 相爷的小舅子
&esp;&esp;月华流转,清白的光洒在院中,却依旧看不清他那张被乱发遮挡的脸。
&esp;&esp;季凌川皱眉,这人肩膀塌陷,腿曾断过,弯着的腰也直不起来,看人时只能仰起头。
&esp;&esp;这伤绝不可能是意外,明明就是被人打的,且是下了死手。
&esp;&esp;鹤安:“你是裴展?”
&esp;&esp;那人闻言,伸手将头发撩起后仰起头来,那一脸脏污之下,依稀可见他的模样,鹤安眸子微缩。
&esp;&esp;季凌川当下惊讶道:“卧槽,你不是身染重病死了吗,怎么搞成这样?”
&esp;&esp;裴家祖上都是武将出身,大房的人并不善武,所以季凌川的父亲,便给裴展在兵部安排了一个录入兵器的活,两人早前倒是偶有碰面。
&esp;&esp;如今,一个身染重病,且死了快一年的人出现在眼前,要说一点不震惊是假的。
&esp;&esp;“季凌军,裴展与父亲,有天大的冤屈啊。”裴展吃力的向季凌川叩头,被他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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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阮清欢在家中一直守到半夜,终于等到了回来的鹤安,这都过了子时,见她还没睡,鹤安敛眉:“夫人为何还不睡?”
&esp;&esp;“人找到了吗?”事关裴家,阮清欢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管怎么说,裴阮两家有姻亲,虽分字了家,但关系却没断。
&esp;&esp;鹤安简单洗漱后便上了床,将她拥在怀中:“人是找到了,的确是裴展。”
&esp;&esp;阮清欢:“……”
&esp;&esp;重病而死的人突然复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当中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最让阮清欢担心的,是怕此事牵扯到辰王。
&esp;&esp;皇上有心想保他是事实,而裴冲是辰王的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很难不与他们曾经的阴谋联系在一起。
&esp;&esp;私兵的事好不容易结了,如今又出了齐州存粮过多,无法消耗的事。
&esp;&esp;要知道,去年西边旱灾严重,各地上报的情况却是存粮有限,交不出太多赈灾粮食,结果今年年秋收时节还没到,齐州竟存粮过剩了?
&esp;&esp;私兵,粮草……要说这两者之间没联系,实在说不过去。
&esp;&esp;见她不语,知道是担心了,鹤安解释 :“如今齐州存粮过剩一事皇上并不知情,但肃州知府出事,怕是会将此事引出来。”
&esp;&esp;“这事,皇上会交给江杰吧?”皇上如今重用江杰,阮清欢倒希望此事交给大理寺卿处理。
&esp;&esp;鹤安没有说话,皇上虽然念在贵妃的情面上,给了辰王一次机会,但若一而再,再而三…… 皇权之下,一切感情均不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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