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玉不愿亲近她,前几日早晨甚至踩在了殿下的脸上,殿下还是一再的隐忍,只让落染看好它。
&esp;&esp;也就是因为它是国师大人送的,否则别说是寝殿,连未央宫的大门也进不来。
&esp;&esp;现在倒好,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养着,都胖了一大圈,甚至已经成了未央宫的小霸王,有时候爱乱跑闯祸,都无人敢动一下。
&esp;&esp;白玉大概是感知到了落染在说自已,抬起脑袋向她嗷叫了一声,又重新枕在江衎辞的手臂。
&esp;&esp;江衎辞望向廊外,暴雪已经转小,狂风也已经停息。
&esp;&esp;有宫人进来,被落染拦在了门外。
&esp;&esp;“何事?”
&esp;&esp;宫人答:“陛下从猎场回来了,遣奴才来看看,若是殿下醒了,便摆驾未央宫。”
&esp;&esp;江衎辞先一步出声:“殿下还在休息,先带我去见陛下。”
&esp;&esp;天气反复无常,虽然雪势小了,但不知何时又是否会卷土重来,所以一见稍微好转的天色,众人就连忙从猎场赶回来。
&esp;&esp;江衎辞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抱着白玉。
&esp;&esp;它不肯从他怀里下来,只好抱着它一同前往养心殿。
&esp;&esp;有人也撑着伞迎面走来,向他行礼,唤了声大人。
&esp;&esp;他没有看过去,也没有回应,微微垂眸望着脚下的路,步伐不变。
&esp;&esp;走近了些,快要擦身而过时,那人又问道:“靖安殿下现在可还好?”
&esp;&esp;大概是听到“靖安殿下”几个字,他才抬眼望过去。
&esp;&esp;一个女子站在他面前,穿着异域的服饰。
&esp;&esp;他在脑子稍稍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人应该是西凉国的公主。
&esp;&esp;至于叫什么,他没有印象。
&esp;&esp;江衎辞点点头算是回复,没有多作停留,继续往前走。
&esp;&esp;周梓枂回头望了眼他颀长的背影,才转过身。
&esp;&esp;养心殿。
&esp;&esp;皇帝换下狩猎穿的行服,正穿上衮服,就见国师踏进殿来,他忙问:“国师,阿肆现在怎么样了?”
&esp;&esp;男人立在屏风外,“殿下已经醒了,陛下放心。”
&esp;&esp;魏明正松了口气:“那便好,朕待会儿就去看她。”
&esp;&esp;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他还是十分气愤,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刺杀他的公主?
&esp;&esp;江衎辞:“陛下,臣想亲自审王琪。”
&esp;&esp;魏明正系上腰带走出来,“审犯人这种事怎么能交给国师呢?”
&esp;&esp;江衎辞微微垂着头,眼睛望着地面,神色如常。
&esp;&esp;“臣当时在场,知道如何审。”
&esp;&esp;王琪已经被关进天牢,“既然如此,朕给你手谕。”
&esp;&esp;江衎辞拿着手谕踏出去时,魏明正又叫住了他:“国师。”
&esp;&esp;后者停住脚步回身,魏明正望了眼他怀里的狐狸,道:“国师今年会留下来过春节吗?”
&esp;&esp;江衎辞静默了片刻。
&esp;&esp;“不会。”
&esp;&esp;……
&esp;&esp;天牢。
&esp;&esp;王琪被关在阴暗的牢房里,手脚被上了沉重的铁链,绑在木桩上,身上伤痕累累。
&esp;&esp;穷途末路,他一直呐喊:“你们放开我!新后与我是表亲,你们就不怕被砍头?”
&esp;&esp;守在外面的狱卒充耳不闻,就算如他所说又如何,他这次得罪的人可是靖安殿下,别说他,整个王家都难保了。
&esp;&esp;这时,有人踏进来,携着满身凉意,让这本就冷寒的牢房又更加阴冷了几分。
&esp;&esp;狱卒见来人,忙下跪行礼:“国师大人。”
&esp;&esp;来人将手谕递给其中一人,狱卒打开看了一眼,连忙回身,打开牢房的的门。
&esp;&esp;王琪听见开门声,抬起头去看,但在看到来人之后,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esp;&esp;脑子里全是刚才在猎场的场景。
&esp;&esp;他忍不住地瑟瑟发抖:“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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