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昔日风光无限、威仪四方的魔尊大人,落得如此狼狈下场,只能和乱葬岗的白骨为伴。
&esp;&esp;谢淮透过水晶球,看见了这一切,不免唏嘘。
&esp;&esp;身边的梦魔反应极大,赶忙把水晶球夺了过去,不让谢淮再看,“完了完了!我前任尊主大人还没死透!”
&esp;&esp;谢淮玩笑道:“所以,考虑和我一起谋反吗?”
&esp;&esp;梦魔害怕得摇头,“不!新一任魔尊明显比前任尊主大人强。”
&esp;&esp;“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名修士,也就是如今的魔尊,只身闯入魔域,直取前任魔尊首级,我族无数魔族拦不住,就连我和魅魔也不敌,差点死了。”
&esp;&esp;说罢,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魔族一向强者为尊,谁若是打败了魔尊,便会被拥护成新一任的尊主。”
&esp;&esp;谢淮:“那你担心什么?担心前任魔尊打败宫长血?”
&esp;&esp;梦魔摇头道:“不是,我是担心前任尊主,我跟了他好多年了,至少有点感情,希望他离开魔域,他打不赢如今的尊主大人。”
&esp;&esp;梦魔回忆起与以前尊主共事的点点滴滴,不免感概了一番,随即又想起水晶球内的另一人,凌空竹。
&esp;&esp;“你不会对凌空竹还余情未了吧?”
&esp;&esp;谢淮:“……”
&esp;&esp;梦魔见谢淮不为所动,眼神麻木,以为是真的,好声好气劝道:“你如今是魔尊大人的人,身和心都要是魔尊大人的,要是被魔尊大人知道你三心二意,你没有好果子吃!”
&esp;&esp;谢淮扶额,无力反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sp;&esp;梦魔见他没什么心情和自己说话,叮嘱谢淮不要有想逃跑的心思,他跑不出去的,便匆匆离去了。
&esp;&esp;谢淮真的有些累了,他身体似乎真的不行了,从骨头里透出懒惰疲倦。
&esp;&esp;他爬上玉床,银色坚固的锁链碰撞出响声,瘦削的脚踝上却传来灵力的温热,源源不断地传递至四肢百骸。
&esp;&esp;这让谢淮想发火,却没地方发。
&esp;&esp;以爱之名的锁链,虽然囚禁了他,但他也知道,宫长血在借此替他治愈经脉内伤。
&esp;&esp;妈的,这死变态人怎么这样?
&esp;&esp;拿捏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esp;&esp;全身熨帖,谢淮又沉沉睡了过去。
&esp;&esp;他睡着时,宫长血进来了。
&esp;&esp;他坐在床沿上,将遮挡谢淮眉眼的发丝往后撩去,修长的食指绕着脸颊,捏住了他的下颌。
&esp;&esp;望了一会,终是克制不住,狠厉汹涌的吻落了下来。
&esp;&esp;谢淮蹙起眉,唇瓣上传来疼痛。
&esp;&esp;吻了不知多久才结束,手指划过谢淮的脖颈,点了点微凸起的喉结,又张口咬了下去,舌头舔舐过喉结。
&esp;&esp;男人重要的特征被咬住,谢淮这才终于睁开眼,猝不及防,撞上了宫长血猩红厉色的眸子,微微往后瑟缩。
&esp;&esp;“你干什么?”
&esp;&esp;谢淮骨头疏懒,质问愤怒地语气中,却透着懒意,不像是在生气。
&esp;&esp;宫长血用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在自己的喂养下,终于有了血色,另一只手勾住谢淮的衣带,轻声笑了,“阿淮,为师救了你,以身相许如何,还有秘境内你欠为师的人情,你还未还。”
&esp;&esp;谢淮猛然抬起头,“你怎么记得这样清楚?你故意的?!”
&esp;&esp;就是打算在这坑他?
&esp;&esp;宫长血扯开他的衣带,春光泄露一隅,痴迷之色闪过,他忍得疼极了,但终是怕伤着眼前人。
&esp;&esp;谢淮猛地扯回衣带,不让春光泄出,气愤地抬脚去踹他,却忘记脚踝被锁链桎梏,只引起一阵碰撞声在屋内响起。
&esp;&esp;听得谢淮耳尖泛红,有些色情的味道。
&esp;&esp;“欠你的,你想怎么还都可以,除了这个。”
&esp;&esp;他哪能看不出宫长血眼底的意思,那直白露骨的想法几乎要倾泄而出,都是男人,此刻都懂。
&esp;&esp;宫长血神色晦暗,但复又勾起笑,“好啊,阿淮说的,为师可未逼你,除了这个,其他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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